：
“是你伤了贵妃。”
没有询问，直接下了结论。
反正在我和赵柔之间，他永远选择相信她。
赵柔把我推入水中，他说是我冲撞了贵妃，让我在冰天雪地的宫道里罚跪一夜。
赵柔没有食欲，他说是我恭桶没洗干净，命我彻夜清洗。
赵柔心爱的猫死了一只，她哭诉那猫如同她的孩儿一般，沈墨轩便亲自喂了我落胎的药。
他竟然让我们的孩子，给赵柔的猫陪葬！
思及此事，我肝肠寸断，顾不得礼仪，抬头怒视沈墨轩。
“奴婢没有伤害任何人！”
沈墨轩看着我脸上的血痕，突然顿住。
下一瞬，他下意识地伸出手要给我拭去血珠。
我身子不动声色地一偏，避开了。
他手僵在半空，不上不下。
他怒喝：
“你就这么不想让朕碰你吗！”
随即，我整个人突然被腾空抱起。
他冷声下令：
“其余人等，全部给朕滚！”
2
沈墨轩狠狠地把我甩在内院榻上，怒意滔天：
“萧凌霜，你搞清楚自己的身份，朕是天子，而你，不过是一只低贱蝼蚁。”
他撕碎我的衣裙，把我脸朝下摁进枕席。
多少个夜晚，他都是这样愤怒且失控。
他说，我不配看他的眼睛。
我死死咬着唇，唯有两行清泪，沉默地砸进被褥。
沈墨轩不带一丝情欲的声音响起：
“萧凌霜，这是你欠朕的。”
我心脏痛得揪成一团。
他登基五年，折磨了我五年。
他用尽非人手段对我百般折辱。
他让我当末等宫婢，遭人欺凌。
给我太监对食的身份，任人耻笑。
因我萧家有错，我沉默咽下所有苦楚。
可我的孩子，我那未出世的孩子……
她有什么错？！
她已经成型了，从我身体里离开时还尚有微弱气息。
我不求她是金尊玉贵的公主，可她怎么能让肮脏野狗啃咬撕碎。
多少个日夜，我感受着她的胎动，以为我会迎来自己在世上唯一的亲人。
可她，死无葬身之地。
沈墨轩声音如寒冰：
“萧凌霜，你知道是什么让朕从尸山血海中爬回来的吗？”
“是对你们萧家的恨！”
“十万沈家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