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程偲元谢景书的女频言情小说《情尽七零,爱意成空程偲元谢景书前文+后续》,由网络作家“流绪微微梦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程偲元送走参加公公葬礼的最后一批客人,裹紧衣服往回走。刚走到灵堂门口,就听到一个女声似痛似泣的嘤咛。程偲元顿时僵在原地,寒毛直竖,是...闹鬼了?“呜...景书...不要,这是你父亲的灵堂。”是谢景书小妈,俞秋絮的声音。听着这暧昧的声音,程偲元不由屏住呼吸,悄无声息地看向室内。灵堂角落,谢景书正把他的小妈按在墙上,亲得难舍难分。他的手伸进俞秋絮旗袍下摆,正在激烈地动作。谢景书声音嘶哑,“小妈,从我二十岁看见你的第一眼,我就想狠狠压着你,这样做了。”俞秋絮脸色绯红,喘着说,“不能,我们不能,这样既对不起你父亲,也对不起偲元。”她说着这样的话,手却紧紧地环在谢景书的脖颈上。只听谢景书不屑地嗤笑一声,说,“我爸已经死了,至于程偲元,我娶她...
程偲元送走参加公公葬礼的最后一批客人,裹紧衣服往回走。
刚走到灵堂门口,就听到一个女声似痛似泣的嘤咛。
程偲元顿时僵在原地,寒毛直竖,是...闹鬼了?
“呜...景书...不要,这是你父亲的灵堂。”
是谢景书小妈,俞秋絮的声音。
听着这暧昧的声音,程偲元不由屏住呼吸,悄无声息地看向室内。
灵堂角落,谢景书正把他的小妈按在墙上,亲得难舍难分。
他的手伸进俞秋絮旗袍下摆,正在激烈地动作。
谢景书声音嘶哑,“小妈,从我二十岁看见你的第一眼,我就想狠狠压着你,这样做了。”
俞秋絮脸色绯红,喘着说,“不能,我们不能,这样既对不起你父亲,也对不起偲元。”
她说着这样的话,手却紧紧地环在谢景书的脖颈上。
只听谢景书不屑地嗤笑一声,说,“我爸已经死了,至于程偲元,我娶她不过是因为她长得像你罢了。”
谢景书娶她,只是因为她长得像他小妈?
在谢景书心里,她只是一个替身?
程偲元软着腿倒退两步,眼泪大滴大滴落下。
心像是被人撕碎了一样,痛得她简直无法呼吸。
难怪,当初谢景书见她的第一面,眼睛就直直地盯着她看。
同事都打趣他对她一见钟情。
谢景书的确对她展开了猛烈的追求。
谢景书是大院子弟,而程偲元只是他们单位的一个播音员。
他英俊又浪漫。
会每天给她送花,给她带没吃过的国外零食,去吃很贵的西餐厅。
在她被欺负时,会替她出头。
程偲元很快沦陷,没多久,谢景书就跟她求婚。
所有人都说她命好,婚后谢景书对她也是呵护有加。
可原来这一切,都是假的。
爱是假的,呵护是假的。
谢景书对他小妈有不能宣之于口的禁忌念头,却碍于他父亲,不能怎么样。
所以,他对她的好,都是把她当成是他小妈在做的,根本不是给她的。
程偲元死死咬着唇,浑身颤抖。
只有一个念头,她要离婚。
大概是觉得时间差不多了,谢景书温柔地给俞秋絮整理好衣服。
顺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,在她耳边呢喃,“不能光我的手指享受,别的地方也得享受一下这种紧致。”
说完,他像是掩饰什么似的,穿上了大衣。
程偲元脚步沉重地走进去,谢景书看见她通红的眼圈,只当她是在伤心公公离世。
要是以往,谢景书看见她哭,一定会哄她。
现在,却像是急不可耐似的,他声音不自然地说,“我...我有点不舒服,晚上你先替我守灵。”
他明明知道,她最怕黑了。
尤其现在灵堂中间,还摆放着尸体。
刚刚当着亲生父亲的尸体,两人都能不顾人伦做出那些不知廉耻的事。
现在到底是身体不舒服,还是着急跟他小妈偷情?
程偲元忍不住悄悄跟上二楼。
刚上二楼,谢景书就一把抱起俞秋絮,扔在了大床上。
很快,俞秋絮似痛苦似欢娱地叫起来。
谢景书呼吸粗重,动作激烈,“小妈,你知道吗?每次我睡程偲元的时候,都要把她想象成你。”
程偲元心中剧痛。
在床上的时候,谢景书总是喜欢拉着她的手臂,把她摆成侧位。
曾经有人说过,她的侧脸很像俞秋絮。
程偲元全身的血液都像是凝结了似的,这是一种怎样的羞辱?
三年的婚姻,一千多个日夜。
原来,谢景书每一次每一次在床上,都看着她的侧脸,把她想象成他小妈!
程偲元看了一眼楼下黑漆漆的灵堂,眼泪掉得更厉害。
谢景书父亲的尸体就摆在一楼,尸骨未寒。
可是他却在二楼跟他的小妈做出这种禁忌的事。
谢景书父亲对他那样好,亲生父亲死了,他竟然一点都不伤心。
连等到他父亲出殡都不行,就这样急不可耐。
一心只想着跟他小妈缠 绵,简直没有人性!
程偲元咬着唇,暗暗发誓,她一定要离开他,绝不会替他们遮掩丑事!
可谢景书背景深厚,如果他不同意离婚,程偲元很难离开。
只能先找机会让谢景书签下离婚证明。
丧事结束,程偲元回到单位,第一件事就是拿离婚证明,同时申请调离去别的单位。
晚上,程偲元没有再去谢家的小洋楼。
而是回到她和谢景书的家。
打开门,家里灯火通明,俞秋絮就穿着一件薄丝睡裙坐在沙发上。
她胸口的吻痕刺痛了程偲元的眼。
谢景书湿着头发从浴室出来,见她回来,解释说,“爸刚没,小妈这几天都折腾病了,她一个人住也害怕,我就让她暂时先来跟咱们住一段时间。”
程偲元气得简直说不出话来。
两个人这是藏都不藏了?
俞秋絮就比他们大十岁,哪有长辈当着继子的面,穿成这样的?
可谢景书没觉得有任何不对。
程偲元没说话,快步走进房间。
晚上,谢景书进来说,“那个...我爸刚去世,咱俩同房有点不太合适,最近我睡客房。”
程偲元觉得可笑。
谢景书在他父亲的灵堂之上,当着他父亲的尸体面前,跟他小妈做尽乱 伦的事,没觉得不合适。
反而说跟她这个合法妻子同房不合适。
没一会,程偲元打开一间没锁的客房门,如她所想,谢景书不在。
她走到另一间客房门口,隐隐约约传来说话声。
俞秋絮娇媚地说,“我们两个就一直这样偷偷摸摸的?你跟程偲元离婚好不好?我希望家里只有我们两个人。”
“离婚会影响我前途,你就把她当个保姆,反正你是长辈,一边让她伺候你,还能一边当我们的挡箭牌,多好。”
“真的可以吗?”
谢景书笑着说,“怎么不可以?你随便使唤她,而且我保证以后不碰她,有你在,她这个赝品就显得更没劲了,她在床上像个木头,戳一下,动一下,睡只鸡都比她有趣。”
“真的吗?这么搞笑?”俞秋絮表现得很好奇,谢景书又说了些污言秽语,两个人笑成一团。
门口的程偲元双手紧紧握成拳头,眼睛通红。
羞辱调侃的话不绝于耳,她的心像是被钝刀子,一片一片割下肉来,让她痛不欲生。
当初结婚的时候,谢景书发誓说,会一辈子对她好,不让她受委屈。
可现在,他竟然让他的出轨对象,把她当成保姆,还把她和鸡比较。
简直就没把她当人看。
三年的甜言蜜语,竟然没有片刻的真心。
程偲元转身回去。
她写举报信,说明实情,可没有人相信她。
这天,家人来看她,妹妹哭着说,“姐,我听说现在严打,至少要判十年,怎么办啊?谢景书不是很厉害吗?他为什么不救你?”
程偲元看着父亲,沧桑许多的脸庞,愧疚得低下头。
看来谢景书是铁了心要她给俞秋絮顶罪了。
可她能怎么办呢?
她不能坐牢,她还有家人,还要离开谢景书。
最后,程偲元还是签下了名字。
她出狱这天,谢景书和父亲妹妹一起来接她。
谢景书将他们送回家,看着他们都不开心,他提议,“过几天是爸生日,这是个整寿,要不我来操办,办得热闹一点。”
程偲元摇头,程父也拒绝。
可谢景书不知是为了弥补还是怎么的,坚持要大办。
过生日那天,谢景书将程家三口人都接去。
寿宴办在谢家的小洋楼里,程家的亲戚朋友都到了。
谢景书牵着程偲元的手进来。
“老程,你可真是好福气,找了个这么好的女婿。”
“看看,这布置的多喜庆,偲元嫁到这,真是享福了。”
“可不是,年轻前途又好,对偲元又好,听说对我们偲元可专情了,现在这样的男人不好找。”
程偲元想甩开谢景书的手,可谢景书却紧紧握着她不松手。
程偲元觉得好笑,谢景书都把事情做得那么绝了,现在何必又装出这幅深情专一的样子。
很快,俞秋絮穿着礼服从楼上下来。
见到她,程家两姐妹脸色沉下来,程父不知前情,出于礼貌,跟她打招呼。
谢景书松开程偲元,借口有事,跟俞秋絮离开。
程父跟亲戚聊天,程偲元嗓子说不了话,被亲戚问得难受,一个人跑到二楼去。
经过主卧门口,里面传来暧昧的声音。
“你好激动...景书...你也觉得这样刺激,对不对?在你岳父的生日宴上...”
程偲元脚步僵在原地,气得胸口不停上下起伏。
毕竟是在亲生父亲丧礼上,都能跟小妈偷情的人。
现在她对这两个毫无廉耻的人做出什么事都不惊奇。
只是谢景书非要给她父亲办寿宴,原来是为了方便他们在她父亲的寿宴上偷情,找刺激。
这两个人将她和她父亲当成什么?
他们可以肆意践踏她,却不能这么不尊重她父亲!
程偲元真想冲进去,让所有人都看看这两个人的丑态。
可是她不能。
父亲教了一辈子书,最重清誉。
如果让他知道,女婿和他小妈搞到一起去,还在他的寿宴上偷情,肯定会受不了的。
程偲元咬着牙下楼。
见她哭成这样,谢景书软下语气说,“为了你妹妹的名声着想,也不该把这件事闹大,不然她以后怎么做人?”
“做错事的人不是我妹妹,她有什么不能做人的?”程偲元倔强地说。
俞秋絮在旁边哭得更厉害了,谢景书像是耐心用尽一样,威胁说,“要是再闹下去,我不敢保证,你妹妹下乡会被分配到什么地方,我听说有的地方法治很差,那边的男人说不定比俞华雄还粗鲁。”
程偲元猛然抬起头,不敢置信地问,“你威胁我?”
谢景书耸了耸肩,不置可否地说,“这件事到此为止,我会给你妹妹一笔钱补偿她。”
“谁要你的钱!是我看错你了!”程偲元颤抖着身体,拉着妹妹离开。
刚走到外面,程偲元就脱力般地蹲在地上,失声痛哭。
三年的婚姻,一千个日夜,她以为深爱她的男人,威胁她,将她和她家人的尊严践踏进尘埃。
所有的感情都成了泡沫,她曾经以为的一生幸福变成了笑话。
一切都被谢景书毁了!
程偲元跟妹妹回家住了一个星期。
这天,谢景书来接她。
她不相信谢景书想她的说辞,稍微一想,就猜出是他和寡妇小妈单独住在一起,惹人非议。
毕竟,谢景书是很在意他的前途的,万一传出什么丑闻,一定会影响晋升。
程偲元不敢告诉父亲发生了什么,只说想家,所以回来住。
她父亲教了一辈子书,最重视人品道德,如果知道谢景书跟他小妈搞到一起,妹妹还差点被强暴,恐怕会被气到吐血。
碍于父亲在场,又想到包里还没签的离婚证明,程偲元只好跟谢景书回去。
到家后,谢景书说,“过去的事就不提了,以后你和小妈好好相处。”
程偲元冷着脸不说话。
谢景书叹息说,“小妈是长辈,你是做儿媳妇的,总不能一点孝道不讲吧?小妈因为之前的事,病得更重了,你当小辈的忍让一点,这样,我煮个燕窝,你给小妈端过去。”
长辈?儿媳妇?
听见这话,程偲元简直想笑。
俞秋絮夜夜跟继子厮混在一起,她是哪门子的长辈?
她又把她当过儿媳妇吗?恐怕是当成情敌才对。
程偲元刚想拒绝,忽然想到什么,改口说,“让我忍让不是不行,我听说现在国外都流行婚内财产协议,我要百分之六十。”
谢景书一口答应下来。
“签字。”程偲元拿出几张空白的纸,解释说,“我明天让律师把协议内容补充上去。”
谢景书看也没看地签了名字。
离婚证明就夹在中间。
三年,她的婚姻以这样惨淡的结局收场。
程偲元仰起头,不让眼泪掉下来。
她悼念的,是她的真心。
谢景书很快端来刚煮好的燕窝,催促,“快端进去,一会好好说话,别惹小妈生气。”
工作调离的事还没敲定,程偲元不能让他看出异常。
程偲元接过来,端进卧室。
俞秋絮依旧穿着性感低 胸的丝绸睡衣。
程偲元将燕窝放在床头柜上,一言不发就要走。
“等等。”俞秋絮忽然叫住她,“你这是什么态度?”
程偲元没理她,俞秋絮忽然拿起水杯,泼到自己身上。
尖叫一声的同时,倒了半碗燕窝在床上。
谢景书冲进来,俞秋絮捂着湿掉的胸口哭着说,“烫...好疼,偲元,我知道你还在因为之前的事生气,你用燕窝烫完我以后,可不可以不要再生气了?”
“程偲元!”谢景书怒吼一声,“这是刚出锅的,能把人烫坏,你怎么这么狠心!”
程偲元摇头说,“我没有,我只把燕窝放在床头柜上...”
“那小妈身上是怎么回事?”谢景书双眼充血,咬着牙说,“你竟敢伤害小妈,看来不给你个教训是不行了!”
说着,他一把拽住程偲元的头发,将人拖到厨房,冒着热气的砂锅还剩下一大半燕窝。
他端起砂锅就往程偲元嘴里灌。
刚关火黏腻灼热的燕窝像岩浆一样,程偲元被强按着咽了下去,嘴里、嗓子、食道顿时火辣辣的一片。
谢景书一放开程偲元,她就像一片破布一样,倒在地上。
嗓子,她的嗓子。
程偲元捂着嗓子,嘴里不停吐出血水来。
可谢景书没有看她一眼,只回去将俞秋絮抱起来,去往医院。
程偲元摊到在地上,一滴泪落到地上。
她是播音员,谢景书明明知道,嗓子对她的重要性。
谢景书曾经说过,她的嗓音像天籁一样好听。
以前,他会给她买很多保护嗓子的药,会煮汤给她喝,会陪着她练口部操。
可现在,他亲手毁了她的嗓子。
毁了她一生的梦想与事业。
程偲元踉踉跄跄地爬起来,去医院,她要去医院,谁来救救她?
她跑到大街上,可是医院距离很远。
七十年代,路上的车少得可怜。
她拼命去拦车,可没有一辆车停下。
她的嗓子没救了,程偲元坐在地上,崩溃大哭,可她现在连哭都哭不出声音。
每呼吸一下,嗓子和胸口都疼得要命。
嘴角还会冒出血水来。
不知是什么时候,一辆车在她身边停下。
一个笔挺的男人下车问,“你需要帮助吗?”
程偲元拼命点头,指着自己的嘴,她的嘴边还有血迹。
男人很快懂了她的意思,“你受伤了,我送你去医院。”
程偲元的喉咙黏膜被烫伤,短时间内不能再说话了。
至于后续,要看治疗效果。
程偲元的心里一片冰凉,她做错了什么?
她真心地爱一个男人,付出一切对待她,换来的却是毁掉的嗓子。
在输液的时候,程偲元听到护士议论。
“那个男的也太夸张了吧,明明身上连红都没红,非说那女的烫伤了,要用最贵的药,不能留疤。”
“就是啊,都没烫伤,留什么疤,还用权利压人,他可真在意那个女的。”
不用猜,她们说的人一定是谢景书。
他有多在意俞秋絮,她现在知道了。
哪怕俞秋絮身上毫无烫伤痕迹,只是撒了点水,他都会为了俞秋絮,毁掉她的嗓子。
俞秋絮于他而已,像是一件不可亵渎的珍宝。
而她,就是随意可以践踏的草芥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