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宋南星霍砚深的女频言情小说《与你共赴朝暮小说宋南星霍砚深完结版》,由网络作家“沐沐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第二天,许念念终于“大发慈悲”把秀禾服还给了她。可当宋南星打开盒子时,整个人如坠冰窟——嫁衣被剪得粉碎,连一块完整的绣片都没留下!“许念念!”她猛地抬头,眼底一片血红。许念念歪头一笑,语气轻快:“我得不到的,你也别想得到呀。”宋南星再也忍不住,一把抓住许念念的衣领:“你找死!”许念念惊呼一声,顺势往后一仰,“扑通”一声摔进泳池!“救命!砚深哥哥——!”霍砚深、陆怀瑾、沈遇白闻声冲过来,毫不犹豫跳下水将许念念救起。许念念浑身湿透,瑟瑟发抖地缩在霍砚深怀里,哭得梨花带雨:“南星……南星她推我……”“宋南星!”陆怀瑾一把掐住她的脖子,眼神阴鸷,“你找死!”沈遇白直接命令保镖:“把她关进水立方!”水立方是京圈最残酷的私刑。一个透明的玻璃箱,...
第二天,许念念终于“大发慈悲”把秀禾服还给了她。
可当宋南星打开盒子时,整个人如坠冰窟——
嫁衣被剪得粉碎,连一块完整的绣片都没留下!
“许念念!”她猛地抬头,眼底一片血红。
许念念歪头一笑,语气轻快:“我得不到的,你也别想得到呀。”
宋南星再也忍不住,一把抓住许念念的衣领:“你找死!”
许念念惊呼一声,顺势往后一仰,“扑通”一声摔进泳池!
“救命!砚深哥哥——!”
霍砚深、陆怀瑾、沈遇白闻声冲过来,毫不犹豫跳下水将许念念救起。
许念念浑身湿透,瑟瑟发抖地缩在霍砚深怀里,哭得梨花带雨:“南星……南星她推我……”
“宋南星!”陆怀瑾一把掐住她的脖子,眼神阴鸷,“你找死!”
沈遇白直接命令保镖:“把她关进水立方!”
水立方是京圈最残酷的私刑。
一个透明的玻璃箱,人被锁在里面,水位不断上涨,直到濒临窒息才放出,反复折磨。
宋南星被按进去时,脸色惨白。
她不会游泳。
冰冷的水漫过膝盖、腰腹、胸口……最后彻底淹没她的头顶。
她拼命挣扎,可氧气一点点耗尽,肺部像是被火烧,眼前阵阵发黑。
就在她即将窒息时,水位才缓缓下降。
她瘫软在地上,咳得撕心裂肺,可还没等她喘过气——
“哗啦!”
水再次灌满!
反复三次,她几乎昏死过去。
霍砚深踹破玻璃箱,一把拽起她的头发,声音森寒:“你用这只手推的念念,那就让它付出代价。”
“我说过很多次,念念是我们的底线。”
说完,他捡起一块锋利的玻璃碎片,狠狠划向她的手腕!
“啊——!”
玻璃割开皮肉的瞬间,宋南星疼得撕心裂肺。
鲜血喷涌而出,她的手筋……断了。
再醒来时,她躺在自己的床上,私人医生正在给她包扎。
“宋小姐……”医生叹了口气,“你手筋断裂,以后……再也弹不了钢琴了。”
宋南星怔怔地看着自己被纱布包裹的右手,眼泪无声滑落。
那是她曾经引以为傲的手……
是霍砚深曾说“想听你弹一辈子钢琴”的手……
医生犹豫了一下,从药箱底层拿出一瓶药,放在她枕边。
“宋小姐,这是您之前高价委托研发的治疗脑部神经损伤的药……已经成功了。”
“只要给他们服用,他们就会恢复记忆。”
“用不用……全在您。”
医生离开后,宋南星缓缓拿起那瓶药,指尖微微发抖。
她忽然笑了,笑容苍白又悲凉。
“当然要用……”
“不然……他们怎么能体会到,我现在的痛苦呢?”
她真的很期待。
期待他们想起一切后,悔恨至极的样子。
宋南星在家养伤的这段时间,每天都在想着该怎么把药给霍砚深、陆怀瑾和沈遇白服下。
然而,还没等她行动,霍家、沈家、陆家的父母却带着三个男人亲自登门。
霍母一进门就红了眼眶,拉着宋南星的手道:“南星,我们听说了最近的事,这三个混账东西……我们今天是带他们来给你道歉的!你别怪他们,他们失忆了,忘记你是他们最爱的人。”
霍砚深站在一旁,脸色阴沉,眼底满是不耐:“妈,你们到底被她灌了什么迷魂汤?”
陆怀瑾冷笑:“就算失忆,我们也记得重要的事,不重要的……根本没必要想起来。”
沈遇白更是直接:“我们喜欢的人只有念念。”
三家长辈气得脸色铁青,霍父怒斥:“你们现在这么欺负她,等想起来一定会后悔!”
宋南星垂眸,沉默片刻,忽然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烫金请柬,轻声道:“叔叔阿姨,谢谢你们的好意,但……我要结婚了。”
“什么?!”三家长辈震惊。
霍母打开请柬,不敢置信:“南星,你没开玩笑吧?贺晏清可是个植物人!”
陆父急切道:“南星,我们几家以前不是说好了吗?你未来要嫁的人,就在他们三个里选一个……”
沈母急得拉住她的手:“南星,你再等等,他们一定会想起来的!到时候他们要是想起来,却发现你嫁人了,他们会疯的!”
“不用等了。”宋南星淡淡一笑,“我已经想清楚了,我和他们……有缘无分。”
霍砚深、陆怀瑾、沈遇白这才反应过来——
那天在寺庙,她挂的祈福绸带上写的,根本不是他们的名字。
而是……贺晏清。
一股莫名的怒火和刺痛瞬间席卷心脏,三人脸色骤变,却又不知道这种情绪从何而来。
宋南星轻声道:“婚礼就在明天,诚邀大家前来参加。”
霍砚深终于反应过来,冷着脸道:“我才没兴趣参加你的婚礼。”
陆怀瑾讥讽:“明天我们要陪念念去海岛度假,没空参加。”
沈遇白更是直接转身:“一个植物人的婚礼,有什么好去的?”
说完,三人转身就要走。
“等等。”宋南星忽然叫住他们。
她走向酒柜,倒了三杯红酒,而后背对着他们,悄悄将恢复记忆的药粉洒了进去。
“既然不去,那就提前喝一杯我的喜酒吧。”
她将酒杯递过去,眼神平静。
霍砚深盯着她看了两秒,冷笑一声,接过酒杯一饮而尽。
陆怀瑾和沈遇白也皱着眉喝下。
“难喝。”沈遇白将酒杯重重搁在桌上,头也不回地离开。
婚礼当天。
宋南星坐在婚车上,接到了许念念的电话。
“听说你今天结婚?恭喜啊!”许念念的声音甜得发腻,“你就跟那个植物人过一辈子吧!”
她得意地炫耀:“砚深哥哥今天送了我一颗粉钻,怀瑾哥哥包了整座游轮给我庆生,遇白哥哥更是直接把沈氏集团的股份转给了我……你说,我该怎么回报他们呢?”
宋南星看了眼时间,忽然笑了。
“许念念。”她轻声道,“这场美梦,马上就要结束了。”
许念念声音一滞,“什么意思?”
“他们很快,就要恢复记忆了。”
“不!不可能!”许念念歇斯底里地尖叫,“你做了什么?!”
宋南星懒得再听,直接挂断了电话。
婚礼现场。
贺父贺母满脸歉意地看着她:“南星,晏清虽然现在昏迷不醒,但我们贺家绝不会亏待你。”
宋南星看着他们关切的眼神,忽然有些鼻酸。
这是她在自己父母身上从未体会过的温暖。
“爸,妈。”她轻声说,“我会一辈子对晏清不离不弃。”
她走向轮椅上的贺晏清。
男人闭着眼,面容苍白却依旧俊美如画,仿佛只是睡着了。
精致的花艺布置和璀璨的灯光交相辉映,将整个婚礼现场装点得如梦似幻。
几道灯光打在宋南星身上,点缀着无数钻石的婚纱裙摆像是银河一样,美得窒息。
在所有人的见证下,司仪开口:
“请问新娘是否愿论意嫁给新郎,无论是顺境还是逆境,富裕还是贫穷,健康还是疾病,都与他共度一生,直到永远?”
宋南星刚要说出“我愿意……”
“砰——!”
宴会厅的大门突然被狠狠撞开!
宋南星回到家,沉默地处理掌心的伤口。
酒精渗进皮肉,疼得她指尖发颤,却比不上心口那股钝痛。
第二天,她去了城郊的灵山寺。
贺晏清曾是京圈最耀眼的贵公子,清冷矜贵,光风霁月。
一场车祸后,却成了沉睡不醒的植物人。
既然决定嫁给他,那便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。
她便想为他求一道平安符,望他早日醒来,喜乐无忧。
999级台阶,她一步一叩,膝盖磕在青石板上,疼得钻心。
可她不觉得苦。
山顶的僧人递给她一枚平安符,她小心收好,轻声念道:“愿我丈夫,平安康健。”
转身时,却看到霍砚深、陆怀瑾、沈遇白三人站在不远处。
他们膝盖上同样带着伤,显然也是一步一叩上来的。
可他们求来的平安符,此刻正被许念念戴在脖子上。
“砚深哥哥,怀瑾,遇白……”许念念眼眶泛红,感动得几乎落泪,“你们对我太好了。”
霍砚深揉了揉她的发顶,语气宠溺:“只要你平安,这点苦算什么?”
陆怀瑾轻笑:“念念值得最好的。”
沈遇白没说话,只是将许念念的手握在掌心,温柔摩挲。
宋南星站在原地,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紧。
“南星?”许念念眼尖地发现了她,故作惊讶,“你怎么在这里?”
霍砚深眸光一冷:“昨天才说要划清界限,今天就跟踪我们?”
宋南星摇头:“我没有跟踪你们。”
她走到许愿树前,将写好的绸带系上去。
愿我丈夫贺晏清,早日醒来,平安喜乐。
陆怀瑾瞥见内容,脸色骤变:“你还敢写这种东西?”
沈遇白冷笑:“嘴上说着放弃,心里还妄想我们做你丈夫?”
宋南星刚要解释,一阵狂风骤起,树上的许愿绸纷纷掉落。
众人低头一看,瞬间愣住——
“愿霍砚深和宋南星岁岁年年,永不分离。”
“陆怀瑾此生只娶宋南星一人。”
“沈遇白爱宋南星,至死不渝。”
……
每一条,都落着他们的名字,字迹清晰可辨。
霍砚深瞳孔骤缩,陆怀瑾手指微颤,沈遇白呼吸一滞。
这些,是什么时候写的?
许念念见状,立刻上前,委屈道:“南星,就算你再嫉妒他们喜欢我,也不能模仿他们的笔迹写这些啊……”
霍砚深,陆怀瑾,沈遇白瞬间回神,脸色阴沉。
霍砚深冷笑:“宋南星,你真是费尽心机。”
陆怀瑾直接叫来保镖:“真是肮脏,把这棵树给我砍了!”
寺庙的僧人慌忙阻拦:“施主,这棵许愿树承载众生心愿,砍了,从前所求皆不得成真啊!”
沈遇白眼神冰冷:“砍!”
斧头落下,许愿树轰然倒塌。
宋南星静静看着这一幕,忽然笑了。
若是16岁的霍砚深、陆怀瑾、沈遇白看到这一幕,会作何感想?
大概,也会觉得可笑吧。
说完,她彻底陷入黑暗。
梦里,她回到了16岁。
霍砚深、陆怀瑾、沈遇白围着她,争着要她做选择。
“南星,选我!”霍砚深捏着她的脸,语气霸道。
“选我,我比他们靠谱。”陆怀瑾笑着将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口。
“南星,你只能是我的。”沈遇白从背后抱住她,下巴搁在她肩上。
宋南星却推开他们,摇头:“我谁都不选。”
“为什么?!”三人急了。
“因为以后……你们都会忘记我,伤害我。”她轻声说。
“不会!”霍砚深一把扣住她的手腕,“我霍砚深这辈子只爱你一个人!”
“南星,别不要我们……”陆怀瑾眼眶发红。
沈遇白死死抱住她:“我们不会忘记你,永远不会!”
可梦里的宋南星还是转身离开,再没回头。
……
“宋小姐!宋小姐!”
医生的呼唤将她拉回现实。
宋南星睁开眼,浑身疼得像被碾碎重组。
“您断了五根肋骨,内脏出血,差点没救回来。”医生叹气,“一定要好好休养。”
她没说话,只是沉默地看着天花板。
接下来的日子,她一个人咬牙挺着。
护士们闲聊的声音不断传入耳中——
“霍总为了许小姐,把整条珠宝街都买下来了!”
“陆少包了私人飞机,带许小姐去海岛度假呢!”
“沈总更夸张,直接送了许小姐一座城堡!”
宋南星默默听着,面无表情地给自己换药。
终于熬到出院那天,她回到家,却发现整个别墅被砸得稀巴烂!
佣人战战兢兢地说:“是霍少、陆少、沈少带人砸的,说……让您长个教训。”
宋南星浑身发冷,突然想起什么,冲进卧室翻找——
奶奶亲手给她做的秀禾服不见了!
那是奶奶去世前,一针一线为她缝制的嫁衣,是她唯一珍视的东西!
“许念念……”她攥紧拳头,眼底一片血红。
酒店宴会厅,灯火辉煌。
许念念的生日宴办得极尽奢华,宋南星闯进去时,门口的标语刺眼至极——
“宋南星与狗不得入内。”
她无视保镖的阻拦,直接冲进宴会厅。
厅内,许念念穿着高定礼服,像个公主一样被众星捧月。
霍砚深、陆怀瑾、沈遇白正在送礼物——
价值千万的钻石项链。
私人定制的限量跑车。
欧洲古堡的地契。
每一件,都足以让人惊叹。
宋南星的出现,让全场瞬间安静。
霍砚深眼神骤冷:“谁让你来的?”
陆怀瑾嗤笑:“没看见门口的标语?”
沈遇白直接叫保安:“把她扔出去。”
宋南星没理会他们,死死盯着许念念:“我的秀禾服,是不是你拿的?”
许念念眨了眨眼,故作无辜:“是我拿的呀,我很喜欢,就拿走了。”
下山时,暴雨倾盆。
宋南星站在路边,浑身湿透,却打不到车。
一辆加长林肯缓缓驶过,车窗降下,露出许念念娇美的脸:“南星,上车吧,雨太大了。”
宋南星摇头:“不用。”
霍砚深冷嗤:“念念好心让你上车,你别不识抬举。”
陆怀瑾不耐烦:“装什么清高?”
沈遇白直接推开车门:“上来,别耽误时间。”
宋南星最终还是上了车。
车厢内,暖气充足。
许念念靠在霍砚深怀里,撒娇道:“砚深哥哥,我脚疼……”
霍砚深立刻俯身,掌心托住她的脚踝,轻轻揉捏。
陆怀瑾递来热茶:“念念,喝点暖的。”
沈遇白将外套披在她肩上:“别着凉。”
宋南星别开眼,心脏像是被无数细针扎过。
曾经,他们也是这样对她的。
可现在,一切都回不去了。
突然——
“砰!”
一声巨响,车子猛地撞上护栏!
电光火石间,三个男人竟条件反射般,同时扑向宋南星,将她牢牢护在身下!
她愣了一瞬,被撞击声震得发昏,眼前一黑,晕了过去。
……
宋南星醒来时,人在医院。
她刚睁开眼,病房门就被狠狠踹开!
霍砚深、陆怀瑾、沈遇白怒气冲冲地闯进来,眼底翻涌着冰冷的怒火。
“宋南星!”霍砚深一把掐住她的下巴,声音森寒,“你对我们使了什么迷魂药?”
陆怀瑾攥紧拳头:“我们明明爱念念,为什么会救你?!”
沈遇白眼神阴鸷:“说!你对我们做了什么,现在念念因为这件事一直在哭,非要我们给个说法,你满意了?!”
“迷魂药?”宋南星躺在病床上,苍白的唇扯出一抹讥讽的笑,“你们也太高估我了。”
“少废话!”霍砚深一把掐住她的下巴,眼底翻涌着暴戾,“不管你是不是用了什么手段,现在念念因为这件事一直哭,怎么哄都哄不好。”
陆怀瑾冷眼盯着她:“无论如何,你要付出代价。”
沈遇白直接拽开她的输液管,声音森寒:“带走。”
宋南星被他们粗暴地拖下床,膝盖的伤口撕裂,鲜血瞬间浸透纱布。
“你们要干什么?!”她挣扎着,心底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。
没人回答她。
她被拖到医院后门,保镖死死按住她的肩膀,让她跪在冰冷的地上。
远处,三辆豪车并排停着,引擎轰鸣。
霍砚深、陆怀瑾、沈遇白分别上了车。
下一秒——
“砰!”
第一辆车狠狠撞上她的身体!
宋南星被撞飞出去,重重摔在地上,肋骨断裂的声音清晰可闻。
她痛得蜷缩成一团,鲜血从嘴角溢出,可还没等她缓过来——
“砰!”
第二辆车再次碾过她的身体!
骨头碎裂,五脏六腑仿佛被碾碎,她连惨叫都发不出,只能死死咬着牙,眼前一阵阵发黑。
最后——
“砰!”
第三辆车毫不留情地撞了上来!
宋南星像破布娃娃一样被撞飞数米,最终倒在一片血泊中。
意识模糊间,她看到霍砚深、陆怀瑾、沈遇白将许念念搂在怀里,温柔地擦掉她的眼泪。
“现在信了吗?”霍砚深低声哄她,“我们喜欢的只有你,对她……一点感觉都没有。”
许念念破涕为笑,娇嗔道:“那你们以后不准再救她了!”
“好,都听你的。”陆怀瑾宠溺地捏了捏她的脸。
沈遇白甚至没看宋南星一眼,只是淡淡道:“走吧,别让这种垃圾脏了你的眼。”
宋南星咳出一口血,忽然笑了。
“等你们想起一切……”她气若游丝,“一定会后悔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