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秦起林若柔的现代都市小说《乱世逐鹿:从打猎养娇妻开始秦起林若柔结局+番外》,由网络作家“苏牧牧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林若柔也未料得秦起会答应得如此爽快、甚至还有点兴奋,反而叫她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了。秦起眼带笑意地看着她这幅局促的小媳妇模样,心里可是万分享受,旋即拿起筷子一敲碗。“拿碗,坐下!”林若柔乖乖端来碗筷,见秦起倒了些肉汤给她,又给她碗里夹几块肉,心中不由狂震。“不用,不用了夫君,柔儿吃不了这么多!”“吃!吃不完要挨打!”闻言,林若柔立刻乖乖捧起了碗,低头小口谨慎地吃着。一边吃,还不忘抬起水灵灵的小眼睛,滴溜溜地观察着秦起的表情,做好了随时放下碗筷的准备。可秦起一脸泰然,风卷残云般吃完,碗筷一丢,都不给林若柔退菜的机会,转身直接大步迈出了院子。这顿饭,得让她吃得安心。来到院口树下稍作休息,秦起便挑了处平地锻炼了起来,这是他当兵多年以来的习惯...
秦起眼带笑意地看着她这幅局促的小媳妇模样,心里可是万分享受,旋即拿起筷子一敲碗。
“拿碗,坐下!”
林若柔乖乖端来碗筷,见秦起倒了些肉汤给她,又给她碗里夹几块肉,心中不由狂震。
“不用,不用了夫君,柔儿吃不了这么多!”
“吃!吃不完要挨打!”
闻言,林若柔立刻乖乖捧起了碗,低头小口谨慎地吃着。
一边吃,还不忘抬起水灵灵的小眼睛,滴溜溜地观察着秦起的表情,做好了随时放下碗筷的准备。
可秦起一脸泰然,风卷残云般吃完,碗筷一丢,都不给林若柔退菜的机会,转身直接大步迈出了院子。
这顿饭,得让她吃得安心。
来到院口树下稍作休息,秦起便挑了处平地锻炼了起来,这是他当兵多年以来的习惯。
前身这身子骨还算壮实,底子不错,好好吃好好练,不出三月应该便可以调整到自己巅峰状态的一半。
热身完毕,又打了五遍军体拳,秦起感觉浑身的肌肉已被完全唤醒,刚要上点重量,就听到坡下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。
“哟,这人吃饱饭就是不一样,都有力气打拳了?”
“有这力气不花在自家婆娘身上,难道你不行?”
“不行早说啊,想抱儿子,哥几个可以帮你啊!”
黄三双臂环抱,邪笑着走了上来。
这林若柔,黄三可是瞧上很久了!娇滴滴的声音,奥妙的身段,雪白的肌肤,再加上一副予求予给任君采撷的小姿态,那叫一个惹火。
秦起寒着脸一扭头,眸子中顿时流露出淡淡的杀意。
“你说什么,再说一遍?”
这领头的黄三正是小河村一霸,前身也是在他的引荐下去的赌坊,期间跟赌坊张老板合作出千坑了前身不少钱,自己还没去找他麻烦,他居然自己送上门了!
“你还跟我装?我都知道了,你今天打了头野猪!”
“识趣的就老实地交出来,老子兄弟几个正好几个月没开荤......”
“我说前面那句。”
秦起冷冷打断,语气如若来自九幽。
黄三微微一愣,这才察觉到秦起一脸不善,顿时火从心中起。
“你小子得了几两肉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是吧?敢跟你爷爷我赛脸?”
“交不交?不交老子打死你,还要你看着哥几个轮流玩你的女人!”
黄三身后跟来的两个流子也立刻压了上来,摩拳擦掌一脸凶相!
“很好。”
秦起微微一点头,眸中凶光一闪即没,紧接着一记闪电刺拳就打了出去,正中黄三咽喉!
黄三咯地一声捂着喉咙刚退一步,就被秦起迎面而来的一记顶膝踢中小腹,趁他痛苦弯腰瞬间,秦起双手已经把住黄三脑门,一拧!
“咔叽!”
脑袋立刻旋转了个一百八!
见黄三眨眼间就跟条死狗一般躺在地上,连个哼哼都没发出来,两个流子顿时傻了眼。
如此狠辣干脆的杀人手法,他们哪里见过!
他们眼中,此刻狠狠一脚将黄三脑袋剁入泥土的秦起,简直比索命的阎王爷还恐怖!
“啊!”
两个流子惨叫一声,扭头刚要跑,秦起已经动手。
随着啪啪两声脆响,两人先后闷头就栽了下去,脖子全都被巨力扭曲成了一个诡异角度!
而此刻,在院内半掩的门扉内看着的林若柔已经吓得抖若糠筛,啪的一声就把手中的碗给打了个粉碎!
听闻声响,秦起走了过去,弯腰温柔地一片片捡起碎片,一脸惋惜。
由于极度惊惧,此刻林若柔站在原地,竟然完全无法动弹!
她虽然以前经常被打......但还从来没看过秦起杀人。
“还是被她看见了。”
秦起摇了摇头,他本想小声一些的,毕竟对方是柔弱女子,看到这种场面,难免会害怕。
到头来还要自己费劲去哄,真麻烦。
秦起刚走到林若柔身旁,便听见她已经张口。
“夫君,柔儿刚刚在屋内都听见了。”
“夫君是为了保护柔儿,才对这几个歹人痛下杀手的。”
“柔儿不怕......”
林若柔强撑住身子,语气颤颤巍巍道。
秦起有些意外,自己这个小娇妻,好像意外懂事啊。
林若柔毕竟也算半个小姐,嫁入秦家之前也曾略读诗书,通晓音律,精通棋画。
那股聪明伶俐的劲,就不是那些乡野村妇能比的。
“乖乖听话,夫君会保护柔儿一辈子的。”
温柔的声音,迅速安抚着林若柔硬压下去的恐慌情绪,随着强有力的臂弯将她娇柔的身躯揽入怀中。
那种温暖的感觉,那坚实的胸膛,刚才的惊恐在这瞬间,居然化为了无比的安心!
“真的吗?”
林若柔颤抖着问。
抬头,映入眼帘的,是冷酷但又坚定的眼神。
瞬间,林若柔感觉自己体内有什么东西,化了。
“好了,你不是要跟夫君圆房吗?”
“还不去快快收拾干净,在床上乖乖等夫君!?”
“等夫君将那几个老鼠拿到山上喂了猫,就回来好好地宠幸你。”
伸手轻轻在惊弹的雪臀上一捏,林若柔立刻捂着脸逃了出去。
秦起见那落荒而逃的身影笑了笑,转身瞬间眼神又再次变得冰冷,迈出院子。
将三人的尸身往山上一丢,秦起插着腰指着青山开腔。
“今天这小野猪不白吃你的,还你三百斤,算好账你还欠我二百多斤。”
“我这人讲公道,其它的改日我再来拿。”
交代完这一切,秦起一路小跑着下山,转瞬间便到了家门口,他可等不及了!
吱呀推开院门,屋内可人儿明显娇躯一颤,又听院内哐当一片,黑灯瞎火的,一道粗重的男人气息猛然出现在屋内。
“夫君?”
“是我。”
秦起蛮牛一般地摸了过去,狠狠将怀中人按倒。
怀里的林若柔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,惊慌得如小鸡仔一般缩在秦起怀里,笨拙地回应着他的野蛮。
......
次日一早。
秦起醒来,看着然酣睡在臂弯中林若柔,眼里也多了几分柔情。
以前都是林若柔早早就醒,昨晚没少折腾她,今天就让她多睡一会吧。
林若柔惊醒,猛然发现自己居然酣睡在秦起温暖的臂弯中,心中又是甜蜜又是惊恐。
“夫君,昨天一天辛苦你了。”
“只要夫君不丢下柔儿,柔儿一辈子都是夫君的,只要夫君想要,随时......随地,柔儿都愿意。”
林若柔悄悄将臻首一埋,秦起便感觉胸口滚烫一片。
“夫君,你多歇息一会,柔儿晚些伺候夫君起床!”
后面这几句,林若柔说得几如蚊子哼哼,坦白完便不顾秦起阻拦,忍着浑身剧痛起床烧水,夫君今日要去县内,晨起洗漱一切她都要准备妥当。
只是蹲在灶前,听着柴火噼里啪啦的响声,昨夜情景近在眼前,顿时羞得她满脸通红!
收拾完毕,秦起出门找了块磨刀石,将先前用的匕首打磨了一番带着防身,又交代林若柔在家锁好门,才带着余下的猪肉出门了。
这么大一扇野猪肉,放古代那可是一笔不小的财富,能换不少好东西!
弓肯定是买不起了,但其他吃穿用度都要安排上。
眼下已经晚秋,天气渐凉,就秦起家那破茅草屋可过不了冬!
小河村往东北十余里便是安康县,也是林若柔娘家所在,不过这次秦起可没拜会老丈人的空档。
进了县城,秦起先找了几家酒楼卖肉,一般酒楼都有肉铺专供,但像秦起手里这种野味后厨也收,价格比起卖给肉铺自是划算不少。
一共三十七斤六两上等嫩肉,抹零后总共两千六百文,附赠些碎骨,大棒骨掌柜只出十文,秦起没卖。
这种饥荒乱世,油脂带来的饱腹感和满足感远超其他,棒骨敲开里面便是有丰富油脂的骨髓,还极富营养,拿回去补补身子也好过贱卖。
这个世界各国铸钱虽然不一,但银两通用,每千钱又称一吊、一贯钱,折合一两银子,秦起换了二两半银子和一百枚铜钱压身,便继续逛集市去了。
第一站是铁匠铺,大周铁器还算普及价格不贵,不过冶炼水准不高,铁器大多还是粗铁杂铁的水准。
秦起挑挑拣拣,选了一把砍树用的手斧,又买了走了县内猎户定的二十个铁箭头,搭上菜刀、剪刀各种家里缺的杂物,总计三百余文。
临走时还不忘给上定钱,让铁匠帮自己用好铁给自己打上一个上好长枪头,下次来取。
随后秦起又转身去布店买了两匹花布,十斤棉花,集市买了灯油,碗筷,酒水等杂物,就已花出去半两银子。
这些个东西秦起自然不好拿,便雇了个牛车拉着,本着该赚赚该花花,绝不委屈自己的原则,还花十钱找了个跑腿带路的小厮领着去米店。
大周如今正值战乱,米价已经涨了近一倍,平日里穷苦人家吃的杂米也要二十来文一斗,白米更是达到了恐怖的八十五文一斗。
杂米难以入口,秦起实在吃不惯,便买了十斗杂米带二斗白米,少许白面。
最后再去药堂买了些跌打损伤的药,给林若柔擦擦。
她身上带伤,昨晚上各种美好愿景都无法一一实现,可给秦起急死了。
这叫啥,吃面不吃蒜,香味少一半,能忍吗?
绝对忍不了!
离开药堂时,一个尾随了秦起一路的小厮忽然从巷角钻出,贼眼反复打量着秦起腰间鼓鼓囊囊的钱袋,狠狠一擦鼻子,便朝着赌坊的方向跑去。
那人秦起自然早就注意到了,他是赌坊的伙计,两人在赌坊打过几次照面。
前身烂赌这些年,早就欠下了赌坊几十两银子的“巨额”赌债,前阵子为了还债,地契田地都当了个精光。
这厮定是撞见秦起有钱,要去告发了。
秦起视而不见,几个小混混而已,不足为据,真敢找上门来,自己铁定来一个杀一个,来一双杀一双!
再说了,前身欠的债,跟他秦起有什么关系?
老婆秦起可以照单全收,那是出于人道主义的照顾。
赌债?免谈!
收拾停当,车夫赶着牛车,很快便回了小河村。
进村秦起就成了显眼包,这么多东西看得村民们一个个急头白脸。
他打了头小野猪的事儿早就传开,昨日何翠翠等村妇索要无果,车上秦起又黑着个脸,自没人敢上来找不痛快,十几个村民只得远远跟着,直到屋前。
“哎哟,小柔你可真是好福气,你家男人带回来这么多吃食,今年冬天怕是都不愁了!”
“是啊,哪像我们家,三天都没米下锅了,小柔啊,咱们乡里乡亲的你也可怜可怜我们呗!”
“小柔姑娘你快出来看看呐!你家男人好出息呀!”
平日暗地里没少戳前身脊梁骨的那群村妇此刻全然换了模样,比牛车还早一步冲到院子前就开始叫嚷。
林若柔之前那身破烂衣衫昨晚被秦起给撕了,现在她换上了秦起的麻衣大褂,卷着袖子正在收拾一篮子野菜呢。
听到外面一阵喧闹,恍惚间就已经被几个婶婶一左一右架着来到了院外。
眼前,一辆牛车上各种东西装的满满当当,看得她都是一阵眼花缭乱。
耳边又是讨米的,又是要布的,林若柔哪见过这种阵仗,只觉得眼前一阵天旋地转。
忽然,耳边笃地一声炸响!
一柄飞斧扎实地砍入院门的木柱上,轰得整个院门吱呀摇晃。
秦起起身跃下牛车,一脸淡然地取下斧头往腰间一插。
“想吃我家大米不干活可不行,正好入冬前我要修房子,叫你们家男人上山去给我砍树。”
“一棵树,一斤米,有多少我要多少。”
“还有,别拉着我家若柔,我嫌脏。”
“这个家她当不了,以后有事问我!”
这一番霸气侧漏的话下来,顿时将那几个不要脸的村民吓退,林若柔也赶紧缩到秦起身后,紧张地抓着他的手臂,拼命点头。
赶走了村民,付了牛车钱,林若柔赶紧帮忙卸车。
秦起一把将她拉住,捞起两匹花布往她怀里一塞。
“挑喜欢的,给自己做两套衣服,多塞点棉花,冬天别冻着了。”
“余下的,做床棉被过冬。”
林若柔怀里一沉,低头一看满眼不可置信,两匹花布一匹靛蓝白花,一匹正红喜庆,都是极好看的颜色,还是都上好的棉布细纺!
手感软和,用料扎实,比起粗布麻衣好了百倍!
这,这种上好的棉料可以换多少斗米面?她可穿不起啊!
“夫,夫君,柔儿不要衣衫,柔儿不怕冷!”
“夫君在外劳苦奔波,这些衣料给夫君正好,柔儿不打紧的!”
虽是经过了昨日云雨,她心中仍尚难安定,生怕自己打扮好了,便等同插标卖身,粗衣粝食才能叫她安心。
秦起轻轻一触便知她手脚冰冷,顿时眉头一皱,厉声喝问。
“三从四德,何谓三从?”
“未嫁从父、出嫁从夫、夫死从子......”
“知道出嫁要从夫,那还不听话?”
林若柔立刻小脸微红,浅浅一笑便埋下了头,心里泛起一阵甜蜜的幸福感。
“对了,这是我给你买的伤药,一会吃了饭,进屋把衣服脱了,我好好给你擦擦药。”
秦起从背后轻轻推了一把。
林若柔迈着小步进院,袅袅婷婷,几步一回头,如同一只落地觅食的云雀,眼里又是迟疑又是惊喜,反复确定揣摩着秦起的心意。
见秦起转身又将米面各种杂物拿入院中,不曾多使唤她半句,她心中还是有些微忐忑,夫君难道真的变性子了?
不行,这种时候我可不能松懈,得找夫君好好禀明心意,让夫君知道柔儿不是无用之人。
林若柔紧抱布匹往屋内一放,立刻出来伺候着做饭。
“今日翠翠姐带柔儿上山摘了些野菜蘑菇作羹,柔儿这就拿白米煮了给夫君做午膳。”
“夫君对柔儿如此之好,柔儿无以为报,唯有当牛做马一辈子伺候夫君绝不变心,天地可鉴!”
提着篮子的林若柔满眼坚定,如今大周民生凋敝,能吃上一口饱饭已实属不易。
这世道出嫁女子挨打挨骂,食不果腹衣不蔽体,最后被送去青楼榨干最后一点价值的也是大有人在。
她如今有米有肉,还有冬衣添置,已是万中无一的幸运儿。
自然也就愈发坚定了她要跟定秦起的心。
“翠翠姐?谁?那个何翠翠?”
秦起心里咯噔一下,脸色瞬间变得凝重。
林若柔前一秒还在柔情蜜意中泡着,下一秒便被秦起怒而夺过了菜篮子,顿时吓得在原地手足无措!
秦起掀开野菜一看,底下果然放着几枚红艳艳的毒蘑菇!
好你个蛇蝎心肠的何翠翠,居然使这种下三滥的手段!
“夫君......”
破败的草屋内,一道委屈中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。
秦起缓缓睁眼,只见面前背身跪着一名身娇体柔的妙龄少女,回头乞怜的俏脸上已是梨花带雨,引人心疼。
此刻她的上衣已经褪......
“你不知道这种蘑菇是有毒的么?”
见秦起黑着脸,林若柔当即吓得双膝一软瘫倒在地,双手紧紧揪住秦起裤脚,惊恐又带着哭腔解释。
“柔儿真的不知道啊!”
“近日夫君对柔儿万般呵护,柔儿感激还来不及,又怎可能做出这等丧心病狂之事啊!”
“夫君,你打柔儿吧夫君!柔儿罪该万死,柔儿该打!”
秦起冷冷瞥了她一眼,没有接茬,只将几个蘑菇捡了出来,往碗里一装。
“把这几个蘑菇煮了。”
林若柔闻言颤抖着接过碗,行尸走肉般挪至灶台,眼神也由恐惧到一片死寂的灰翳。
看来,夫君是想逼死自己!
也对,谋杀亲夫,这可是十恶不赦的大罪,轻则游街处斩,重责千刀万剐凌迟处死。
夫君要毒死自己,那已经是莫大的仁慈了。
要怪只怪自己疏忽大意,怎可酿下如此荒唐大错。
水沸,下蘑菇,林若柔忽然转身。
“夫君,请让柔儿最后伺候夫君一回吧。”
见眼前的可人儿泪眼婆娑地伸手解衣,秦起心里又好气又好笑。
“谁说煮了给你吃的?”
林若柔顿时错愕,可此刻上身褂子都已解到了胸口,露出了半截傲人的雪白风光。
秦起迈开腿一记横抱,便将她娇柔的身躯抄起,走入屋内。
三下五除二将她上身衣物扒下,拿起跌打损伤的药酒,往手心一倒,反复搓热,轻轻擦在了那雪洁的美背上。
“那日上门被夫君所杀之人乃叫黄三,正是这何翠翠的姘头。”
“你不常出门又是嫁入本村的新妇,不知中间这层关系,又怎会是蓄意毒害?”
感受着滚烫的手掌印在后背,药酒在手掌的反复摩挲之中浸入肌肤,一番颇有技法按摩过后,林若柔已经泪珠满面。
原来夫君都知道,是自己误会了,夫君不但不怪自己,还主动帮自己擦药。
呜呜呜!夫君太好了!
情难自已之下,林若柔转身飞扑,狠狠吻了上去。
红彤彤的脸颊炽若骄阳,情迷意乱的凤眸为秋水婉婉,娇柔的身躯化白蛇缠缚,天籁般嗓音同仙乐袅袅。
此刻林若柔只有一个念头,那就是将自己的一切,热烈地奉献给秦起!
......
困倦的午后。
两人用过午膳,将煮好的蘑菇汤装入瓦罐,又让林若柔多刷了几次锅碗,这才迟迟出发。
惩戒恶妇,秦起本不想要林若柔跟着的。
谁知她心意坚定,只因毒害夫君乃是她绝不能容忍之事,这汤水她必须亲手喂给何翠翠喝。
秦起心中微微一暖,知道是自己的好化为她对抗恶世的坚硬外壳,便没有拒绝。
日后自己走的路必定是尸山血海,身后的女人们也须个个果决狠辣,圣母什么的万万不行。
何翠翠家就在村东头,几分钟功夫便到。
院门推开,在收拾里短的何翠翠见来人顿时一愣,眼中瞬间爆发出滔天恐惧!
那晚黄三上门,她也一路远远追着,她这姘头黄三是什么德性她自清楚,就怕黄三要到了肉没她的份。
谁知居然远远撞见秦起如地狱阎罗般处决三人,又抛尸荒野,吓得魂飞魄散,昨晚一夜都没睡好。
她也思量过报官,可官管不管是一回事,就算管,那黄三几人尸身怕也早被野兽叼走,死无对证。
于是,一早便萌生了假林若柔之手,毒死这索命阎罗的恶计!
可如今,那人却还活生生站在眼前!
“好你个毒妇!我本不想与你个妇人计较,黄三之事我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”
“奈何你几次三番找我麻烦,妄图加害于我,今日我必留你不得!”
秦起冷哼一声,大步压来。
反应过来,何翠翠转身想逃,踢翻一干桌椅瓢盆,下一秒却被秦起一双有力大手死死钳住,往下一拽便狠摔在地。
紧接着便是啪啪两记响亮的耳光,将何翠翠抽得脸颊红肿、满口鲜血,头昏脑涨之下丑态毕现。
见她还想求饶,秦起直接冷笑一声,抬手咔嚓一下直接将她下巴掰脱臼再也合不上,任她痛苦地咕噜着喉管哼唧。
近距离见到如此残暴的一幕,做了一路心理建设的林若柔还是吓得浑身颤抖,紧抱瓦罐双腿生根动弹不得。
“给我。”
秦起抬手。
饭得一口一口吃,人得一点一点教,这一次林若柔肯主动跟来便已经获得了秦起的认可,没想一次将她逼到底。
“不,让柔儿来!”
林若柔十指紧扣,颤抖着举起瓦罐。
“夫君是能成大事之人,柔儿,柔儿不想一辈子当个累赘!”
“柔儿想成为夫君可以依靠之人!”
一连串激烈坦白之辞,如同何翠翠的死前祷言,伴随着林若柔横心一倒,一碗汤水全灌入何翠翠口鼻之中。
还好秦起反应快,提前就松了手,刚闪开一步,就听到林若柔闭眼一声怒吼。
“你去死吧!”
“啪叽!”
瓦罐狠狠砸下,何翠翠根本无法闪躲,直接被砸得鼻塌目陷,血流如注!
做完这一切,林若柔仿若被抽完了全部的力量,整个人往秦起怀中一倒,险些昏厥。
何翠翠重伤中毒之下,在原地扭动了不到半分钟便彻底咽了气,神仙来了也难医。
......
解决这桩事,秦起将林若柔一路扶回家,让她先定定神。
自己则捣鼓起了之前从野猪身上剃下来的筋膜,晾了一夜再稍稍烘烤,以水泡发之后,取纤维开始捻制弓弦。
没错,秦起准备着手制弓了。
这小野猪身上筋膜并没多少,眼下也就够制造一把小短弓,用它上山再打几个大货之后,攒一攒威力更强的脚踏弩应该就能入手了。
到时候,狮子老虎什么的,那还不是任由自己拿捏?
眼下打猎乃是弄钱最快的手段,秦起一刻也不敢耽搁。
一个多时辰很快过去,手里的弦马上就要完工,耳边却响起了脚步声。
先前,林若柔喝了些热米汤便去床上休息了,中午整了一回又受了惊,身为弱女子的她自然需要些时间休息。
秦起本以为是林若柔起来了,竖耳细察,却猛然发觉脚步声是来自院外,立刻警觉地抄起手斧,趴着门缝往外一看,顿时傻眼。
自家山坡下,三个赤膊壮汉正一人扛着一根腰粗的松木,吃力地走来。
不是,真有人去砍树啊!
就在独眼龙得意之际,秦起目光已经四下打量了起来,一道清晰的进攻路线,在三秒内便计算完毕。
下一秒,秦起拔腿爆冲,几乎是眨眼就到了独眼龙面前。
独眼龙怎料那个赌鬼秦起,会忽然变得如此狠辣,见头顶斧光落下,便下意识地抬手去挡。
唰!
寒光闪过,独眼龙的右手齐腕而断,鲜血喷溅而出。
他吃痛惨叫后退瞬间,秦起已经翻转手腕,顺势反斧上撩!
咔叽一声!
锐利的斧头直接将独眼龙的下颌击碎!
离得最近的那个打手一傻,旋即挥舞起拳头就要砸来,秦起已经一斧封喉!
他身后两人有这片刻喘息功夫,已经摸出了背后别着的土刀。
秦起侧身一进,先将左边那人提刀的手在小臂初便直接砍断,鲜血顿时喷了几人一身。
这空挡中,右侧一人已经挥刀斩来,秦起往前一个翻滚进入屋内,抓住房门一挡,随后从窗户钻出,手中小斧如臂使指,几斧下去便将余下几人解决干净。
“咔叽!”
“噗啪!”
“咕噜!”
哀嚎声,痛呼声,几秒后全都安静,院内回归正常。
秦起挺直身板,把斧头在一人身上擦了擦,细细一看,斧刃已经有些微卷,怪不得刚才使起来不太得劲呢。
这时候的铁器质量还是太差了啊!
重新打开院门,秦起朝着躲在树后的林若柔招了招手。
好几个人,一个照面的功夫,就全没了?
虽然之前见过秦起怒杀黄三的果决,见过毒死何翠翠的狠辣。
可毕竟那几个是混混跟村妇,人数也不多,跟眼前这几个赌坊豢养的打手完全不在一个级别。
这矫健的身手,这狠辣的作风,还是自己之前那个喝酒半夜回家门都找不着的夫君吗?
林若柔轻轻晃了晃可爱的小脑瓜。
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太多,她都来不及细想,从杀人到打猎,她只当是夫君出息了。
这一刻,她才彻底意识到,她的夫君到底有多可怕!
“夫君!莫非,其实你是隐退江湖的杀手?”
“你从小就被杀手组织训练,在厌倦了打打杀杀之后,才回到小乡村隐姓埋名?”
这姑娘,看来没少看乱七八糟的话本。
秦起擦了擦脸上的血水,故作神秘地将用过的巾帕往她小脑袋上一盖。
“别问。”
林若柔掀开巾帕,闻着刺鼻的血腥味,滴溜溜的小眼睛好奇地看向秦起的背影。
自打她嫁过来,便只知夫君父母双亡,平日里又喝酒又爱去赌坊,不成想他看似一团烂泥,实则身手了得!
这不就是一副厌世杀手的模样嘛!
一定是夫君可怜自己,不忍心看自己凄惨的模样,放下了之前的伪装,拿出了自己本领。
不然,她实在无法解释,自己的夫君是如何一夜之间变成这样的。
秦起可不知道她脑子里还有这等天马行空的想象,忙着将几人尸首先丢到院后,稍微清理了一下四周,便架着牛车出去了。
耿二等人过来,见血迹也不觉得奇怪,毕竟这段时间秦起杀猪又杀鹿的,院子里怎么可能干净。
四人一起忙到快半夜,才将这几头野猪收拾停当。
回去时,秦起一人拿了一小壶鹿血酒,本来还想再给点杂米的,他们三坚决不收。
刚杀猪时,秦起顺口问了一嘴,刚才一起对付野猪时,可有什么胆大又实诚的小伙,能推荐推荐。
三人都以为秦起是要找人再砍树,纷纷引荐起来,秦起将那几人的名字都一一记在了心里。
将收拾的猪肉在牛车上码好,秦起又走到屋内摸出了一个奇怪的东西。
那东西像弓又不是弓,比她的手臂还长,还装着一个奇怪的把手,她从未见过。
这东西是夫君买了牛车后顺便打造出来的,本来她还以为是用在牛车上的物件,也就没多问。
见这会都半夜了,秦起还把这东西摸出来捣鼓,林若柔便好奇发问。
“夫君,这是什么?”
秦起进屋拿出来已经搓好晾干的鹿筋弦,上了上去,对着灯光比校准了一下。
“这东西叫弩,比弓厉害。”
秦起做的这只是脚踏弩,竖起来能到秦起胯部,用料实在,威力更不用说,一箭串仨不是问题。
这几回去县城的时候,秦起特地逛了一下,并没有发现有人使弩,这东西在大周应该是没有的。
若是大周能配备这种武器,对付蛮夷应该会轻松很多。
当然,搓出弩来,秦起可不是为了找朝廷推销,而是为了猎杀诸如虎、熊之类的大型猛兽。
必要时,也可以用来杀人!
同时为了让林若柔有些自保能力,秦起还做了个小手弩给她使用,等日后有空了再拿出来教她使用。
秦起回房拿了箭筒,便往外走去,出门时还不忘交代一句。
“今晚我要出去一下,你早点休息。”
林若柔一人在家自然会有些害怕,一听这么晚秦起还要出去,顿时急了。
“夫君,都这么晚了,你要去哪儿?”
“是柔儿哪里伺候得不好吗?夫君若是喜欢春华楼那些姑娘。”
“柔,柔儿,大不了可以找她们学些本事!”
林若柔仅仅拉住秦起的手臂,柔软的娇躯不断往秦起身上蹭,那可怜兮兮又惹人怜爱的表情,差点就让秦起没把持得住。
“你胡思乱想什么呢!”
秦起将弩往牛车上一放,回头无奈地解释道。
“夜黑风高夜,杀人放火时。”
“赌坊之人有去无回,必有后患。”
“你无需担心,天一亮,我就会回来。”
“哦。”
林若柔一咬朱唇,这才撅嘴松手,送夫君上车。
看着秦起上车扬鞭,迅速融入夜色之中,那帅气的背影充满着高傲与冷酷的意味,林若柔眼内顿时冒出了小星星!
这做派,这风格,还说不是杀手!
夫君简直,简直太帅了!
喜了还没过片刻,林若柔便担心了起来。
赌坊正是夜晚开业,她从小便在县城长大,县城那个赌场打手无数,今日来的独眼龙只是其中一个!
夫君就这样一人一弩杀进赌场,那不是很危险嘛!
完了,都怪自己一时大意糊涂,怎么能让夫君去干这么危险的事啊!
林若柔啊林若柔,你真是笨死了!
林若柔懊恼地从到院子前,往小坡处望去,可是夫君与牛车早就不见了踪影!
......
一个时辰以后,安康县,运发赌场外。
一栋民房上,秦起正趴在房顶,轻轻将箭筒摆在一旁,打量着赌坊内银钱流汇。
短短一炷香的功夫,赌坊内流入口袋的银钱就有二三百两,这一票干下去,能赚多少钱,秦起都不敢想。
不过院内院外,打手就安排足足二十来人,可谓十分棘手,这赌坊张老板可真是财大气粗啊!
自己这一票,既是被迫防卫,也是劫富济贫。
不过目前还没见到张老板出现,所以秦起才迟迟没有动手。
安心又等了半炷香,那道熟悉的身影终于出现,赌坊另外一个打手头头老阎立刻靠了上去,给张老板耳语了几句。
“这帮废物,连秦起那个赌鬼都搞不定,真是白养他们了!”
那张老板顿时脸色大变,立即就是一顿怒斥。
却不知,此刻秦起已经挪过了劲弩,对准了他那肥硕的脖子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