幽梦小说 女频言情 明寻洲姜夏的小说恨匆匆,几回魂梦与君同阅读
明寻洲姜夏的小说恨匆匆,几回魂梦与君同阅读 连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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哈悠哈

    男女主角分别是明寻洲姜夏的女频言情小说《明寻洲姜夏的小说恨匆匆,几回魂梦与君同阅读》,由网络作家“哈悠哈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第二天一早,姜夏就赶去了医院。她怀着忐忑的心情,敲开了方莹月病房的门,然而,她床上空荡荡的,没有半个人影。姜夏拦住护士,“请问下,这间病房的方莹月她去哪了?”护士很忙,随手指了一下楼上,“我刚看见她好像是上楼了。”姜夏道了声谢,赶紧往楼上找去。可,楼上是天台啊?明寻洲把方莹月托付给自己照看,万一被风吹感冒了,自己可又要承受不白之冤。想到这儿,她的脚步又快了些。姜夏来到天台,她左右一扫,就看见了方莹月的脑袋。“方......”她刚要喊出声,一个男人的声音,灌进了姜夏的耳朵里。“昨天晚上还好我跑得快,不然被联防队员抓住,我就完蛋了。”“说好的,一千块钱。”姜夏心中一竦,握住手边的门边。忽然,门板往下一坠,啪的一声砸在了地面上,发出一声巨...

章节试读




第二天一早,姜夏就赶去了医院。

她怀着忐忑的心情,敲开了方莹月病房的门,然而,她床上空荡荡的,没有半个人影。

姜夏拦住护士,“请问下,这间病房的方莹月她去哪了?”

护士很忙,随手指了一下楼上,“我刚看见她好像是上楼了。”

姜夏道了声谢,赶紧往楼上找去。

可,楼上是天台啊?

明寻洲把方莹月托付给自己照看,万一被风吹感冒了,自己可又要承受不白之冤。想到这儿,她的脚步又快了些。

姜夏来到天台,她左右一扫,就看见了方莹月的脑袋。

“方......”

她刚要喊出声,一个男人的声音,灌进了姜夏的耳朵里。

“昨天晚上还好我跑得快,不然被联防队员抓住,我就完蛋了。”

“说好的,一千块钱。”

姜夏心中一竦,握住手边的门边。

忽然,门板往下一坠,啪的一声砸在了地面上,发出一声巨响。

方莹月拧着眉头看过来,当她看见是姜夏时,她脸上的惊恐一闪而过,“你先走,这件事以后再说。”

“你记着了,别忘!”

男人瞥了一眼地上的姜夏,埋着头从另外一个楼梯下楼去了。

姜夏被砸了脚,刚要爬起来,身子跟着颤抖了一下。

“都听见什么了?”

方莹月逼了过来。

姜夏扯了扯嘴唇,睫毛微微颤抖,她不明白明寻洲怎么爱上这种女人,她自嘲一般的笑了,“你不择手段!明叔叔为什么会想着要和你结婚?!”

闻言,方莹月一把扯住姜夏的头发。

她把姜夏拽到了楼边。

“生气么?”

“你这个小狐狸精!在明寻洲身边这么多年,他正眼瞧你一眼么?他只爱我,他现在要和我结婚。”

姜夏厉声喝问。

“你就不怕我把这件事告诉他?”

很快,姜夏自己也不那么自信了,她告诉了明寻洲又怎么样,证明方莹月是个坏女人,再次拆散他们么?

“你放心去说啊,看他信你,还是信我。”

方莹月露出自信的笑容。

她说的没错......

姜夏垂眸,心里隐隐的有些疼。

明寻洲只相信方莹月的话,自己的话,他是半点都不信的。

就在姜夏晃神时,方莹月掐住姜夏的脖子,试图把她推下楼。

“姜夏,你是多余的!只要有你在,我和明寻洲就不可能有正常的夫妻生活,你还是离开吧。”

她一用力,姜夏发出尖叫。

姜夏用力挣扎着,她不想刚重生就要再次面对死亡!

她还年轻,她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去做。

就在这时,她突然觉得自己的脖子一松,方莹月竟然放开了她。

姜夏赶紧往后退了一步,让她震惊的事情发生了,方莹月竟然站在了水泥台上,楼下就是四层楼的高度!

她诧异的盯着方莹月的脸,只见方莹月瞬间泪流满面,看着楼下的人惊声尖叫。

“夏夏,我求你了,我还不想死!”

“我还想结婚,还想要孩子......”

她回头看了自己一眼,嘴角泄出笑意。

姜夏浑身一颤,明白了过来。

她冲到了天台边缘,往楼下看去,正好撞上了明寻洲愤怒至极的脸庞。

明寻洲指了一下姜夏的脸,他什么也没说,就像一只利剑钻进楼道,朝着四楼天台冲了上来。




这是明家的地下室。

姜夏从小没有妈妈,没几年爸爸又去世了。办完爸爸的葬礼,她就住进了明家。

她住进来的第一天,就无意间把自己反锁在了这里。

那时,正值盛夏,和今天的气温一样。

她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地下室里,每一次呼吸,伴随着地下室里散发的霉味,就像一道火蛇缠住她的咽喉。

嫉妒的惊恐,让她昏厥了过去。

直到明寻洲下班回来,翻遍了整个大院,才在警卫员的提醒下,在地下室抱出来了奄奄一息的姜夏。

“明叔叔,我错了......”

姜夏又闻到了那个令她恐惧的气味。

她被捆住手脚,完全不能动弹,只能哭着求明寻洲把自己放出去。

“晚了。”

明寻洲的声音没有怒意,只有无尽的失望。他走上前,借着走廊上传来的一缕光,他拽起姜夏,把她按在了地下室的石柱上。

“莹月说的对,我从小可怜你是孤儿,对于疏于管教。”

黑夜里,明寻洲的声音越来越烫,“我再不教育你就晚了,你父亲的在天之灵会责怪我的。”

嗯!

他用力一紧绳子,姜夏被他结结实实的捆了起来。

明寻洲转身离开,没两分钟又回来了。他拿着一根小木棍,站在了姜夏对面。

棍子大拇指粗细,上了木蜡油。在夜黑里,小棍子迎着微微的光,发出些许亮色。

姜夏勉强睁开眼睛,吓得一抖。

她立马认出了这根棍子。

“这棍子,是你父亲做教官时用的。”

他惨然一笑,声音有些哽咽,“他临走前,让我把这根小棍子带回家。他说你要是不听话,就拿这个吓唬你一下......”

“我这么也没想到,这棍子真能用在你身上。”

话音刚落,姜夏臂膀上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。紧接着,大腿上,手上,小腿上,脚踝上,她的每处肌肤就像炸了锅似的。

没一会儿,姜夏的的脑袋也嗡嗡作响。

“夏夏,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!”

明寻洲的声音有些异样。

接下来,他再说什么,姜夏都听不清了。她的身子越来越软,心脏开始狂跳,她很怕,她怕自己不能活着出去。

她还想去沪市!

她还要参加大学的进修!

“我错了......明叔叔......”

“我再也不敢了。”

“求你了,放我出去。”

姜夏不断重复着同样的话,直到彻底昏厥在了黑夜里。

再次醒来后,姜夏是被霉味吓醒的。

她勉强振作起来,发现自己躺在了地上。地上凉冰冰的,她的身子黏糊糊的。

“知道错了么?”

角落里,传来明寻洲的声音。

姜夏颤抖着寻找他的影子,咔,角落里响了一下,台灯亮了。明寻洲坐在角落的沙发上,翘着腿,居高临下盯着自己。

“明叔叔。”

姜夏的嗓子很疼,每说出一个字,就像刀片在肉上划过。

“莹月心善,她让我放过你。但我想好了,你不能再留在我家住了。”

“至于去哪,我还没想好。”

“姜夏,我和你之间不可能的。你别有这么深的执念,这样对你的成长没有半点好处,只能把你拉入仇恨的深渊。”

地上,姜夏猛地咳嗽起来。

她身上的每一处都在尖叫,无处痛苦的尖叫汇聚在一处,把她的心撕裂了。

姜夏的额头贴在地上。

“明叔叔,我知道,我不会再妄想了。”

“好,记着你说过的话。”




第二天,姜夏走进刘主任的办公室。

“刘主任,音乐学院的进修名额,我想争取一下。”

刘主任诧异。

就在两天前,他专程找姜夏谈话,让她珍惜音乐学院的这次机会。没想到姜夏说家里有事儿,一口回绝了。

她这句“家中有事”,大家都知道什么意思。姜夏毫不顾忌的追求明寻洲,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,无人不知。

“你家没事了?”

刘主任隐晦的问了句。

姜夏丝毫没有犹豫,“没事了,永远都不会有事了。”

刘主任点点头,从书桌里拿出申请表,“这个申请表你填好,明天之前交给我。”

“我现在就填。”

姜夏趴在桌子上,几分钟就把表填好了。

当她的报名表递到刘主任手上的那一刻起,刘主任情绪复杂。

他和姜夏爸爸,也是同一个部队的,他从小看着姜夏长大,真心惜才,不希望她在感情上走弯路。

“小夏,去沪市了要认真学习,不要执着于虚无缥缈的东西。你还年轻的很,应该多走多看。这个世界有太多可能性。”

姜夏的眼睛盈满了泪水。

刘主任劝过自己很多次,都被自己傻乎乎的糊弄过去了,这一次,她是真心听进去了。

“我明白,刘叔。”

“还有十来天功夫,好好准备一下。”

姜夏紧紧抿着嘴唇,这一次她要为自己好好活。

......

结束了一天训练,姜夏回到明家。

就在她推开门的一瞬间,看见明寻洲站在窗台边,他们的家在部队大院的小洋楼里,一楼采光不佳,明寻洲的脸半明半昧。

“明叔叔,你回来了。”

姜夏想逃上楼。

“你过来。”

明寻洲招手,声音带着很强的压迫感。

姜夏只能硬着头皮站在了他对面,刻意离他有两米远。

明寻洲指着茶几上的纸,语气冰冷,“不管你是怎么想的,我和莹月结婚的事情已经定下来了。”

“我明白。”

重活一世,姜夏不会对明寻洲有任何妄想。

“明叔叔你放心吧,你说的我都能听进去。”

见他如此乖巧,明寻洲满意的点了点头,“你明白就好,我就当你年纪小,干出这种不知轻重的事情,只要你虔心赎罪,莹月会原谅你的。”

“你明天就去医院,好好照顾她,直到她出院。”

姜夏一顿,还是点头答应了。

她现在要保持沉默,静静地把自己藏起来,直到彻底离开的那天,她隐约觉得,方莹月这个女人,绝不是等闲之辈。

没什么比活命更重要,只要熬过这几天,离开这里,一切都会好起来的。

“好。”

姜夏转身上楼。

她的脚尖刚挨到楼梯,就被明寻洲叫住了。

“记得,不要再给我惹事情了。”

姜夏背对明寻洲,瞳孔紧紧一缩。

“明叔叔,我知道了,我会照顾好方阿姨的。”

她垂着眼眸,平静的回了几个字。

此时,站在窗台边的明寻洲很不平静。

他总觉怪怪的!

方阿姨,明叔叔。

明寻洲心里一阵阵发毛,当姜夏第一次看见自己牵手方莹月时,自己逼着她叫方莹月阿姨。

那时的姜夏气得满脸通红,“她算哪门子阿姨,你也不是我叔叔!你们比我才大几岁啊?”

一晃眼,明寻洲都快记不得姜夏从什么时候起,再也不叫自己的名字了。

“嗯,这才乖。”

明寻洲暂时看不出什么破绽,只能目送姜夏上楼。




也不知为何,明寻洲觉得这话听起来很诡异,让他很别扭。

人确实会变,随着年龄增长,随着阅历的增加,可姜夏一会儿要杀人,一会儿又说自己想开了?

怎么看,都不是一个人能干出来的事情。

唯一可能的解释,就是她心里憋着气,想要趁他不注意,来个大的!

“说,你在打算什么?准备在和莹月结婚时,闹个大事?我警告你......”

明寻洲的话说到一半,姜夏已经急红了眼睛。

“明叔叔,我以前真的很喜欢你。但是我长大了啊,我知道我该有怎么样的人生,该去做什么,不该做什么!”

“您相信我,我真的已经长大了,我绝不会再......”

姜夏一时间,不知道怎么自证。

她很清楚,明寻洲不会相信自己的话。但是她还想试试,反正再过几天,他们这辈子都不会再见面了。

果然,明寻洲依旧用狐疑的目光打量着她。

良久,他长出一口气。

“明天是我的订婚宴,你要真心认错的话,就不要再给惹事情了,好么?”

明寻洲观察姜夏的神情。

他在姜夏脸上看见了真挚,他这才稍稍放心。

“好,看你表现。”

第二天晚上,姜夏帮着明寻洲忙里忙外,招待部队的同事。

明家一下子涌进来几十个客人,可把姜夏折腾坏了,她不仅要帮忙做饭,还要帮着客人添茶倒水。

等客人们都走的差不多时,明寻洲也有些微醺了。

他把喝醉酒的方莹月抱到了自己的房间,自己慢慢悠悠下楼,准备泡一杯解酒茶。

厨房里,姜夏在忙活洗碗。

明寻洲靠在门口,欣慰的笑了一下,“夏夏,你今天表现的不错。”

姜夏松了一口气。

今晚,是明寻洲和方莹月的订婚宴,只要平安渡过,方莹月就会安心放过她了吧?

然而,下一秒,楼上就传来了方莹月的尖叫声。

“啊!”

明寻洲短暂的失神过后,酒瞬间醒了,他一个眼刀杀向姜夏,放下杯子冲上二楼。

他脑子醒了,身子不听使唤。

由于太紧张,上楼时他绊了一下,姜夏赶紧扶起明寻洲,他一把将姜夏推开。踉踉跄跄的冲向了二楼的房间。

屋里,一片狼藉。

方莹月被剥了个精光,朝着明寻洲爬过来。

窗帘后的黑影一晃,瞬间消失不见了。

“寻洲!”

方莹月揪住衬衣,简单的遮住自己的胴体,她咬着牙,嘴角微微渗血。

“姜夏,我就说你今晚这么这么消停。敢情你在你叔叔房间里,留了个男人啊......”

她哇的一声,委屈的哭了出来。

“寻洲,我错了。我不该阻止你管教她的,她真的该死!”

姜夏迎着明寻洲的脸看去。

他的脸很平静,没有任何意外。姜夏以为自己会崩溃,然而,她也没有。

她淡淡的笑了下。

“我没有。”

明寻洲没等她继续说下去。

他打开柜子,从里面掏出一捆麻绳,他把姜夏捆了个结结实实,就像扔麻布袋似的,把她扔进了那个最让她害怕的地方。




父亲牺牲在了执行任务的途中。

从小,姜夏就以孤儿的身份,寄居在了明寻洲的家中。

情窦初开的姜夏,喜欢上了爸爸这位曾经的战友。这一喜欢,就是五年光阴。

十八岁生日的那个晚上,姜夏推开了明寻洲的房门。她成年了,她要认真的跟明寻洲表白心迹。

然而,她看见明寻洲抱着一张纸,睡得很沉很香。

结婚申请

这四个字映入姜夏的眼睛,她如遭雷击。她咬着牙细细读,这是明寻洲和方莹月的结婚申请。

“你要结婚,我为什么一点都不知道?!”

姜夏质问。

“我是你叔叔,我没必要事事向你交代。”

明寻洲一语道破。

她在明家住了这么多年,明寻洲从未对她如此严厉过。

她知道,自己该离开了。

就在她拎着行礼静悄悄离开的那个夜晚,她被一群小混混堵在巷子里,差点出事。

是赶来的明寻洲救下了她。

明寻洲见她摔破了头,逐渐陷入昏迷。他打横抱起姜夏,着急要送她去医院。

姜夏头疼欲裂,她怕自己再不说就来不及了。

她紧紧搂着明寻洲,不断重复“我爱你”,然后,她亲吻了这个男人。

这一幕被方莹月撞见,她一怒之下,转身而去,却遇到了去而复返的小混混,被凌虐致死。

从那天开始,明寻洲就变得沉默寡言。

就在姜夏自责不已,以为是自己引起这场悲剧的时候,他却向她求了婚。

婚后,明寻洲把方莹月的遗像挂在婚房床头。

他每晚都让姜夏赤条条躺在身边,他却不曾看她看一眼。白天时,他让姜夏打扮成方莹月的模样。学她穿衣,学她讲话。

后来,国内出现了整容行业后,他逼着姜夏整形成了方莹月的模样。

最后一次躺在手术床上修鼻子时,姜夏没能熬过来。

临终前,隔着病房门,她听见了明寻洲的声音。

“气断了就尽快烧,骨灰随便找个地方洒了。”

冷意,在姜夏全身蔓延。原来明寻洲娶她,不是爱她,是恨她。

他恨自己害死了方莹月,也毁了他。

悔意就像钱塘江的潮水瞬间吞噬了她的意志,她只觉得心脏紧紧揪在一处,越勒越紧,终于在某个临界点绷断了。

再醒来时,那一年的夏天又来了。

......

姜夏站在明寻洲的床头,窗外蝉声聒噪。

明寻洲猛地醒来,有些吃惊的看着床前的姜夏。

“夏夏,你有事?”

姜夏双眼突然聚焦,惊醒过来。

上一世,就是在今天,她强吻了明寻洲后酿成大祸。

这是老天给她机会,让她弥补自己的过错。

“没事,我知道你和方阿姨要结婚了,我是来祝贺你的!”

明寻洲面露惊诧,目光落在自己手中的结婚申请上。

“你既然都知道了,我也想和你谈谈。夏夏,只要你乖乖听话。不要再说那些不符合你身份的话,咱们还和原来一样,这里是你永远的家。”

姜夏的呼吸越来越平缓,她扯出一抹笑。

“我会乖乖的,您放心。”

姜夏不知道,此时的窗台外,有一道阴冷的目光射了过来。

回到房间,姜夏怎么也睡不着。时钟刚划过十二点大关,明家的门被敲的震天响。

“明大哥,出事了!方莹月出事了!”

明寻洲赶去医院时,姜夏紧紧跟在她的身后,她内心充满了恐慌,明明自己的选择和上一世不一样,为什么方莹月还会出事?

病房里,方莹月一见明寻洲来了。

她光着脚冲进明寻洲怀中,“寻洲,救我!”

姜夏见她全身完好,只是手上擦破一块皮,狠狠松了一口气。

“姜夏,我和你无冤无仇,你竟然让小流氓毁我的身子......”说着,她紧紧揪住衣襟,把脸埋进明寻洲怀中大哭起来。

“什么意思?”

方莹月的眼泪在脸上肆意流淌,“你还有脸问什么意思?那些小流氓把我拖进小树林,说是你让他们把我睡了!”

“还好,遇见联防巡夜的同志了,是他们救了我。”

姜夏脑子里一片空白。

倏地,她明白过来了,自己正在被这个女人栽赃陷害。

“我没有!”

姜夏注视着明寻洲,她不相信明叔叔会信这女人的鬼话。

可惜的是,明寻洲眼中没有信任,有的只是冷漠。

“那几人呢?”

他脸上满是疼惜,紧紧搂着怀中的女人。

“跑了......还好,我没有被他们怎么样。”

方莹月哭声震的房子乱颤,“寻洲,我不是有意让你为难。但是小孩子不管不行的,姜夏她真的被你宠坏了,在这么下去,她离坐牢也不远了!”

明寻洲听到这话的瞬间,怒不可遏。

“道歉!”

一声断喝,震的姜夏头皮发麻。

见她不说话,明寻洲的脸色越来越黑,“姜夏,你方阿姨大度,不报警抓你。你今天要是不道歉的话…”

还不等明寻洲往下说,姜夏已经快步站在了方莹月面前。

她今天本来就是要搬走的,要远远离开这两个人,道个歉又不会死......

姜夏走到方莹月身边,深鞠一躬,

“对不起,方阿姨,我错了。”

然后,头也不回冲出了病房。

病房门口,明寻洲冲出来抓住了姜夏,“你回家老实待着,别给我惹事!不管你怎么想,我和莹月的婚事已经定下来了,我非她不娶!”

话音刚落,明寻洲转身回到病房。

关门声很响,就像一把利刃,把姜溪和明寻洲之间的某种联系斩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