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赵丝语碧莲的其他类型小说《殿下,王妃又带球跑了!赵丝语碧莲全文+番茄》,由网络作家“东南西北风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当赵丝语的马车被堵时,她才知道是自己飘了。原本还在寻思着离开后的幸福生活,睡意袭来就不知不觉的睡了。突然马车颠簸了下,人也不由向前倒,“碰”的一声撞在窗帘边上。“哎呦......”赵丝语抚着头闷痛一声。马车停了下来。“悦儿,怎么了。”赵丝语揉了揉额头。“奇怪怎么没声响了。”赵丝语狐疑的掀开门帘子,睡意朦胧的她霎时转醒。入眼的是一双寒气逼人的眸子,就一眼让赵丝语起了鸡皮疙瘩,麻耶这人好恐怖。心中惧意横生,一时说不出几句话来。“王妃,这是要去哪。”男子一身云龙纹袍,玉冠束发,剑眉入目,鼻梁高挺,五官刻骨,直立在马车前,周身散发的阴冷气息让人不敢靠近半步。赵丝语睁大了眼睛,瞳孔放大了一倍,手不自然的抖了一下,“王......王爷。”车内无...
原本还在寻思着离开后的幸福生活,睡意袭来就不知不觉的睡了。
突然马车颠簸了下,人也不由向前倒,“碰”的一声撞在窗帘边上。
“哎呦......”赵丝语抚着头闷痛一声。
马车停了下来。
“悦儿,怎么了。”赵丝语揉了揉额头。
“奇怪怎么没声响了。”赵丝语狐疑的掀开门帘子,睡意朦胧的她霎时转醒。
入眼的是一双寒气逼人的眸子,就一眼让赵丝语起了鸡皮疙瘩,麻耶这人好恐怖。
心中惧意横生,一时说不出几句话来。
“王妃,这是要去哪。”
男子一身云龙纹袍,玉冠束发,剑眉入目,鼻梁高挺,五官刻骨,直立在马车前,周身散发的阴冷气息让人不敢靠近半步。
赵丝语睁大了眼睛,瞳孔放大了一倍,手不自然的抖了一下,“王......王爷。”
车内无声,赵丝语垂着脑袋瓜不敢看楚景灏。
乖乖,她这运气......
时不时抬头瞥一眼楚景灏,他正闭目养神,正经端坐。
此时才注意到他的模样,第一眼被他的气场吓到,现在看看颇有高冷男神的直视感。
若是撇开一切恩怨来说,嫁给这样的人还是不错的,虽然冷了点但是养眼。
男人睫羽微颤动,赵丝语飞快瞥过自己炽热的眼神。
楚景灏冷言:“赵丝语,本王劝你少耍些手段。”
薄唇微动,似是警告,“这些在本王面前,行不通。”
赵丝语撇过脸,微咬唇。
原著里男二娶赵丝语是被迫但是这个理由,其实并不成立,男二阴狠手辣,谁还能威胁的了他。
不过他是为了孩子,更甚者是为了他娘——陈后。
所以这就是原主怎么做,男二都不敢动她的原因。
赵丝语被带回瑞王府,一入院子便见几名丫鬟家丁,跟碰到鬼似的,瞪大了眼睛,恭敬的朝她行礼。
楚景灏早扔下她就走了,赵丝语瞥了几人一眼便见一抹粉涌了过来。
“呀,王妃姐姐您可算回来了。”女子靠近赵丝语,手帕微撵指尖。
“可让我好想。”女子望着她欢喜的笑,嘴角微微嘟起,怎么看都觉得她在装可爱。
这人谁啊......
赵丝语微带反感,这女人挤眉弄眼的假的很,一看就不是个好人。
赵丝语从她手中将手抽了出来,只听一旁的丫鬟唤了一声,“顾小姐。”
“姐姐,你怎么了?”顾萱觉得今日的赵丝语特别奇怪,怎么见了她不仅不似之前亲近反倒,还从她眼里看到了疏离。
“哦,没事就是马车颠簸有些累了。”赵丝语抚着了抚额头。
赵丝语这时才想起,这人可不就是那温萱嘛,原著里跟女主斗活到的反派女二——温茜的妹妹。
这温萱跟她一样是个炮灰不过人胆子小,只敢挑拨耍嘴皮子,温茜心知这妹子喜欢楚黎,就派来当卧底,专门挑拨赵丝语跟赵丝琪,好借赵丝语之手杀了赵丝琪,即成全了自己也成全了她。
赵丝语不得不说这算盘打的可真好。
一举两得。
赵丝语略显疲惫,“要是没事的话,你便先回去吧。”
“我......”顾萱每天都来王府问,赵丝语回来没,今日正好碰到,怎么能放弃。
顾萱上下唇角微贴,凑到她身侧,头俯下身在她耳边轻声道:“丝语姐姐,你那事如何了。”
赵丝语本就对她这突然靠近,内心排斥,如今听她这一语自是想起她怂恿原主刺杀赵丝琪那事,心中更是不快。
赵丝语目光留在她的脸上,顾萱手紧踹着帕子,脸也微紧眯,脑子里灵光一转,嘴角溢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,“这么着急做甚。”
顾萱微顿,反应过来笑了笑,“丝语姐姐,我这不是担心你嘛。”
赵丝语困的厉害,打了个哈欠,“好了,事都办妥了,你就别担心了。”
“那......那太好了。”顾萱明显表现出异常的开心。
“行了,我要去休息了,你快回吧。”
“嗯。”顾萱脸上挂着的笑容越来越清晰,她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回去告诉姐姐这个消息了。
赵丝语望着她的背影暗自吐槽,这姑娘跑来当她朋友,心里却算计她,小小年纪心肠老毒辣了。
还把原主骗的那么惨,不整整她还真对不起自己。
“奴才,参见王妃,恭迎王妃回府。”徐嬷嬷走了过来。
赵丝语瞧了她一眼发现这人长的跟个容嬷嬷似的,凶煞的很。
“嗯,徐嬷嬷起来吧,本妃困了,悦儿扶我回去休息。”赵丝语慵懒的伸手。
“是,娘娘。”悦儿扶过她。
徐嬷嬷被晾在原地不心不甘,在赵丝语转身的时候,眼底划过一丝迟疑。
灰朦朦的天,杂物房的门开了,外面鬼鬼祟祟的人挑着灯进来。
将虚着的门轻轻关上,缓缓朝那黑衣靠近。
那人畏手畏脚的,跪下去翻他的衣服。
“嘶......”
赵丝语吃痛一声,“放手。”往回抽手。
他闻声立马将手放下,声音冰冷却带着一丝惊讶,“怎么是你?”
见她垂着脑袋,揉着手腕,闷闷的挑眉,方才的动作扯到了伤口,他沉声道:“你......没是吧。”
“没事,你侧过身子,让我瞧瞧你的伤口。”她不过是想过来看看血的成效,灯上的微光洒落在她的脸上,格外的温柔。
那人侧身,赵丝语扯开他的腰带,扒开他的衣服。
入眼的是他的八块腹肌,借着微光赵丝语不由一叹,不愧是习武之人身材这般好。
赵丝语侧头揪了他身上衣服一眼,想到诀七也是同样一身黑衣,“你是暗卫?”
黑衣人一顿,默不做声。
赵丝语当他默认了。
这人应当是为主子办事,才受的伤,就像诀七一样。
赵丝语眼睛盯着他的胸口,伸手将白纱掀开,“难怪伤的这么重,还是致命的地方,差一点你就死我院子里了。”
她白纱掀开,露出那结痂的疤痕,“恢复的不错。”
看来她的血有疗伤的功能,所以这才两天时间就恢复的不错了,她伸出纤细的手轻轻去摸了摸,那刀口已经开始长肉了,过不了一两天便可完全治愈。
他眸光一顿,全身僵硬,那只软塌的手在他胸口来回的轻抚,耳根泛起一抹红。
“这几天你别乱动,以免伤口裂开。”赵丝语用手帕将伤口擦拭干净,再用药酒撒上,将他的伤口包扎好。
微光下她将被子扯了扯,现下正值秋日虽不冷但到了夜间,还是会感觉丝丝凉风去室。
赵丝语紧了紧外袍,“这是杂物房,环境不是很好,你只将就下。”
他倒是不挑剔,“无妨。”
赵丝语将揭下的裹着血的白布,放去屋内闲置的一个盆里,将火烛扔了进去。
两人齐齐望着火光,她戳了戳火盆里未烧尽的布,这东西可不能被人发现了。
她耸了耸肩,从衣袖里伸出纤细的手,抚了下鼻尖,“你主子让你去杀人?”
他闭眸,“如若是,你还会救我?”
赵丝语突然发觉自己,这话有些矛盾了,一手撑着下颌骨,望着火盆,抿嘴笑了笑,“救你,跟你是谁又有何关系。”
他的眼神依旧冷漠,低声道:“你就不怕我会杀你灭口?”
赵丝语将茶壶里的水,倒进了带着星火的盆里,动作麻利,脸上也没有任何表情,声音尖利。
“那就当,我救了个白眼狼。”
他闻而抬头多望了她一眼,眸子里不免多了几分探究。
金光华丽的殿内,一人靠在妆台上,对镜梳头,她身着一件浣纱裙,傲人身资若隐若现,慵懒的启唇,“有消息?”
宫女微垂头,向前走了走,“回,娘娘,还未。”
兰贵妃手中的木梳一顿,侧身瞥了宫女一眼,“还没?”
宫女闻声,紧张的捏了捏手心,兰贵妃将木梳放下,“出去。”
“是。”宫女脚步虽不禁不慢,心里却想着快点出殿中。
兰贵妃将茶杯扣在桌案上,“人呢,怎么去还没有消息。”他可是刺中胸心,哪会逃的那么快。
男子一身官服,从地上站起,“娘娘,楚景灏受了重伤,臣已经派人去寻了,想他也逃的还不远。”
兰贵妃听他一言,怒气渐渐消散,唇办微带着一丝笑意,“嗯,辛苦温郎了。”
抬脚从座上,走了下来,纤细的身子拥入他的怀中,男子伸手将她抱紧在怀,唇上了她的唇角。
兰贵妃抚住他的唇轻磨搓,轻薄的纱衣因动作牵动,落在圆润的肩头,青丝也落在胸前,大红的唇微颤,眉宇挑动。
“温郎,为了昭儿登上帝位,我们必须将所有障碍清除。”
男子吞咽喉咙,眼眸半含微光,轻应了她一声,搂着她的腰轻松磨搓,手顺而抚在她的腰上,女子羞涩的耳根微红,他轻笑一声,弯腰将她抱起,往床榻而去。
悦儿进了厨房,将赵丝语要求的饭菜放进了食盒里,挑了几样小点心。
一丫鬟靠了进来,“悦儿姐姐,王妃能吃这么多?”
悦儿手顿了一下,转而道:“那是,王妃现在可是双身子能不用的多嘛。”
还好她们家王妃怀着孕呢,不容易被人察觉。
“可是,自打王妃怀孕后可不从食鸡汤和甲鱼啊......”
悦儿走后,刘嬷嬷走了进来,余光扫了一眼,厨桌上的菜,“怎么回事。”
丫鬟见了刘嬷嬷道:“没......没。”
“下去吧。”刘嬷嬷狐疑的看了眼,桌上的菜。
“是......”
赵丝语将悦儿端来的食盒放下,“怎么了,可是伤口痒了?”
他靠在墙上,唇干的发白,墨色的眸子微沉,“没事。”
“将药喝了,再吃饭吧。”赵丝语将汤药端给他。
他握着碗愣了一下,双眼盯着黑嘘嘘的药,扑鼻而来的是一股子难为的药味。
赵丝语见他还未动,不由笑了,“你莫不是怕苦。”
他抿唇,看了她一眼,捏着碗抵,靠到嘴边,一口闷下去。
虽他带着面具,她看不清楚他的相貌,却见他嘴巴苦的微微翘起。
她哼笑几声,衣袖遮着唇瓣。
他不明所以,望着她眼神怪意。
赵丝语从衣袖里扯出一个荷包,纤细的指腹里多了一颗蜜饯儿,看着就觉得十分清甜。
他吞咽了下,嘴里的苦涩淡了些,
赵丝语淡笑,手伸到他嘴边,“呐,张嘴。”
也不知怎么的,他竟就顺着她的手张开了嘴,一抹甜混入嘴中。
果真如他所想,嘴里的苦涩似乎消失了一般。
“怎么样,不苦了吧。”赵丝语将荷包封好。
他望着她额首,微微点头,赵丝语嘴角微起起伏,手里握着荷包,“我以前也讨厌吃这苦药,所以便会兜着些蜜饯。”
“对了,我还不知你叫什么呢。”赵丝语将食盒内的菜端了出来。
他微抿一滞,“我......我没名字。”
赵丝语手一抖,碗里的鸡汤洒落,她眼微眯,“没名字......”
他以为她会多想,正想着怎么开口原话。
却见她微微有些惆怅道:“也是,你一个暗卫,从小就跟着主子。”
说白了就是个奴才,被买给主人,哪会有什么名字。
不像原主,有爹妈疼,人家连命都不是自个的。
他闭唇不语,赵丝语怜悯的,将鸡汤递给他,“快趁热喝吧。”
“小姐,不好了刘嬷嬷跟温小姐过来。”悦儿慌张的走了进来,瞥了眼靠在墙边的人。
“小姐,您醒啦,方才夫人派人来问,您什么时候回瑞王府。”
夕阳西下,日头渐渐落下,窗外潜入几缕凉风,一身着粉色衣衫的丫鬟端着盘子走了进来,望了眼床榻上媚眼惺忪的人儿,回头又轻轻将门给关上。
床榻上的人撑着手坐起,抚了抚眼睛,随后又摸了摸微微隆起的腹部,面上和眼里尽是温润。
散着的发,微微有些凌乱,娇俏的脸蛋上贴着一青丝,水润的眼眸微微露出一丝温柔,“我爹回来了?”
“嗯,老爷回来了。”丫鬟摆放着手中的碗手微微倾抖了下。
丫鬟将饭菜摆好,扶着赵丝语下床,赵丝语抚着肚子慢慢坐下,拍了拍丫鬟的手,“对了,悦儿你去问问厨房可有些什么酸果儿,拿着些过来。”
悦儿垂着头,欲言又止的望了眼赵丝语,端着盘子出了门。
赵丝语望着桌上,可口的菜,却没有一点食欲,嘴抿了抿,握着筷子又放下,低头望着隆起的肚子,不由叹了口气。
盯着身前的一副碗筷发愣,“怎么说我也是一黄花大闺女,初来驾到顺便还喜当娘了。”
想着发身在自己身上匪夷所思的事,赵丝语分外的郁闷。
原本她一上班族,跟往常一样下了班,在家熬着夜追剧,追小说,顺便被闺蜜调侃熬夜熬久了,小心猝死。
却没想到这事TM还真发生在她身上了,她一直都觉得像猝死这事只是在电视上看到过,却没想到有一天晚上,心脏刺痛,全身无力,脑子一片黑......然后她就死了。
这不是重点,重点是原本她以为自己死了,没想到居然又活了,而且还穿越到,她猝死那晚正看的那本小说里。
“唉,逗我嘛,穿也不给我点个好的角色,什么女主不行,来个讨喜的总可以吧,现在倒好了......”直接穿成了女主的恶毒妹妹——本故事不上台面的女配角。
赵丝语喃喃自语,“反派就反派吧,好歹我还捡了一条命。”颇有些认命的意思。
“但是吧,就现在这处境,他娘的,让我怎么活。”赵丝语想着现如今自己的处境,有了一丝生无可恋的直视感。
什么大人物都得罪完了,就差被人逮着抹脖子了。
赵丝语是真的佩服原主,一手好牌被打的稀巴烂不说,还被自己给作死了。
她这原身本是一出生就含着金汤的国公府嫡次女,爹妈痛奶奶爱,头上还有个哥哥护着,对于父母早死的赵丝语来说,只是想想就觉得很幸福了。
可是原主并不满足,硬是要跟女主争男主,殊不知两人早已相知相守......
而如今正是女配心怀不甘刺杀了女主,跑回娘家故作探望,设计女主害她腹中孩子的戏码。
赵丝语猜想或许是女配陷害女主不成,一不小心把自己给作死了,然后她就穿了过来。
不过奇怪的是,按书上说女配以孩子为筹码,也因此次而流了产,但是她这肚子却好好,又是怎么回事,难道是因她的到来改动了剧本。
赵丝语挥动的眸子又闪过一丝忧伤,小改动可能,但大概的剧情应该不会变,毕竟这是钦定的。
“小姐,厨房刚到的新鲜果子,您尝尝。”悦儿端着盘子走了进来,瞥了眼桌上未动的碗筷,自从小姐差点流产后突就变了很多,不再像之前那般蛮横了。
“嗯,放下吧。”赵丝语望着盘子里绿油油的葡萄和橘子,心想难道好不容易捡到条命,又眼睁睁的等死?
“小姐,是菜不好吃?”悦儿畏手试着靠过来,心想着小姐跟之前不一样了,不会像以前那般拿她出气了。
赵丝语语气平和,“没事,待会儿在吃。”心知悦儿还是怕着自己,心下微微感慨,想她前几天刚穿过来,这丫头一靠近自己不是抖手就是抖脚,搞得好像她要吃了她似的。
赵丝语握着筷子,正准备夹菜,察觉到身侧那双有神的目光,侧头撇了她一眼,悦儿立马垂下了头。
原本她想让悦儿坐下来一块吃的,但看到悦儿这模样还是算了吧。
她皱了皱眉,作为一名被新时代熏陶的有志青年,赵丝语总觉得被人伺候着很不习惯,所以这几天她还是很少叫唤悦儿。
赵丝语夹了一筷子菜,抿了抿唇,“过来。”
语气微微有些凶,“本小姐现在怀着身孕,好不容易好点儿,想盼着我早死?”
“小姐,我......”悦儿害怕的缩了缩脖子。
“还不快点过来试菜。”赵丝语一把将筷子丢下,悦儿这丫头自小便跟在女配身旁,女配心里不舒服时老对悦儿又打又骂,但悦儿对女配但是很衷心,女配被打入天牢后,只有悦儿偷偷去看过她一面。
悦儿缓缓靠了过来,哆嗦着手拿起一旁的筷子,伸向了桌上的八菜一汤,每道菜都夹了一小快慢慢的往嘴里带。
赵丝语微勾唇,撇开原主,这些日子她卧床不能起身都是她在伺候自己,现在她好了自然也不能亏待了她。
赵丝语握着筷子搓了搓碗,“多夹点,吃那么点怎么试的出。”
再怎么着也不能饿着肚子,如今她这处境......横竖都是死,不如先好好吃饭,一切等填饱肚子再说。
用过膳,赵丝语带着丫鬟在院子里转了几圈,坐在了凉亭里,“悦儿,我爹他下朝后,可曾说了什么?”
她爹这些日子变着法劝她回瑞王府,合着让她娘也当着说客,赵丝语眉宇微松,她爹这么劝着她回去,其实是想将女主给放了。
女配原本是想借自己腹中胎儿之死,强加给女主一个谋害皇嗣的罪名。
却不想她挖坑把自己给埋了,让她借机重生了,而她爹的意思自然是既然孩子没事,就想着把女主给放了,不过心里清楚女配的性子,这不就劝着女配回去,好偷偷将女主给放了。
“回小姐,老爷没说什么,只问了您醒了没,什么时候回王府。”
“对了,我那姐姐如何了。”还是先把人放了,虽然孩子没事但她却依旧把女主赵淑琪给关了。
“大小姐还在地牢呢。”悦儿站在一旁微垂着头回道。
“去让碧莲将大小姐放了。”赵丝语眸子深沉,手微抚着腹部淡淡道。
“小姐......大小姐害您,差点......”悦儿是被赵丝语偶然救下的,心里感激赵丝语,在她眼里小姐所做的一切都没有错,却不明白小姐为何要放过大小姐。
赵丝语顺了顺肚子,如今之计得先缓和女主跟自己的关系,不求女主能原谅原主对她做的事,只求她能对自己手下留情。
赵丝语抬眼望着天边灰灿灿的霞光,悠悠开口:“去吧。”
悦儿走后,赵丝语望着霞光,沉思许久得出个观念:若是想保命就必须抱住本书大boss的腿,男主......还是算了吧,女主嘛先看看能不能和好,要是可以就乘机抱大腿,待时机成熟,在离开这儿。
如果可以的话赵丝语真的想马上就离开这儿,踹着肚子远走高飞,只是哪那么容易,得罪了这么多人,她怕是有命想没命走。
“宝贝,你说为娘的该如何是好啊~”赵丝语轻柔的抚着肚子,落日的光射在她的脸上格外的温馨。
这几天她已经慢慢的接受现实了,对于这个便宜孩子,她看的很开,上一世她虽孤生一人,却很喜欢孩子,准备到了年纪就抱养一个,如今也算是原了她这一梦。
夜色已深,赵丝语洗漱过后,正准备休息,将外袍退下,轻挂在风屏上,门外传来一阵轻敲响,“小姐。”
男子压低了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,赵丝语手微顿,随后眼里片刻的惊吓化为一丝淡定,伸手将一旁的披风穿上,抚了抚衣襟,“进来。”
吱呀一声门被打开,随即传来了一阵轻脆的笑声,“好了,悦儿别在叨扰小姐了。”
碧莲唇瓣勾出一抹月牙,一身竹青色襦裙,面色红润绕过矮几靠近悦儿。
“碧莲姐姐。”悦儿见来人惊讶的拥住碧莲的衣袖,唇角不由带笑。
“你怎么回来的。”脸上的笑容更是明显,拽着碧莲的衣袖挥了挥。
“这还用问,自然是小姐授意。”碧莲想起那人,脸不由红了几分,像以前逗悦儿那般,手指勾了下悦儿的鼻子。
赵丝语见两人簇拥着,轻抬眼,“你可不知,你不在这丫头不知愁成什么样了。”
“方才还在我耳边叨扰,说什么呀碧莲姐姐怎么还不回来,瞧那愁眉苦脸的模样......”赵丝语提着嗓子模仿悦儿说话。
两丫鬟听了衣袖抚过脸下,哼笑了几声,悦儿耳根微带几抹红,羞脑的鼓了鼓腮帮子,“小姐~”
赵丝语十分嫌弃的瞧了眼悦儿,“跟个没断奶的娃娃,天天在我耳旁嚷着母亲回来。”
被赵丝语这么调侃,悦儿红着脸垂头,小声叫唤,“才没。”
心里却是想着,原来小姐从未忘记过碧莲姐姐,是自己错意小姐了。
赵丝语握着手中的话本,挥了挥手,一脸的不耐烦,“行了,你们出去吧,被叨扰本小姐看话本子。”
心里却想着这两丫头许久未见了,让她们好好处处。
门轻轻被带上,“啪”赵丝语将书给关上,看了眼闭着的门,眼里闪过一丝霞光。
“那人真的走了,走了也好。”
赵丝语微微偏头,扫了眼窗外的风景,轻叹一声......
昨日碧莲突然一个人回来,手上还带着一封信,说那信是诀七写的,信中说他要离开了。
自打出逃被瑞王逮个正着后。
她就再也没见过诀七,他素来来无影去无踪,她以为他回赵府了。
“没想到他真的走了。”
赵丝语脑子有些凌乱,这根本就不符合原剧情的发展,难道是因为自己改变了原主的人生轨迹。
“按理说这时,赵丝语因谋害皇嗣,陷害女主被抓入大牢,而诀七因越狱救她,被瑞王逮获,折磨个半死。”
“而此时又因她,离开这是非之地......”
赵丝语苦笑,她这也算是就了他一命吧。
赵丝语无奈的撑着下巴。
这本书其实她并未仔细看,不过是一时无聊翻看了下大致剧情,其他的小啰啰她哪里清楚......
“碧莲姐姐,你终于回来了。”悦儿笑的露出了一颗白牙,拉着碧莲的手腕。
“你可不知我一人在王府里待的有多无趣,你回来太好了。”
“碧莲姐姐你的伤怎么样了。”
“好了。
两人说着说着悦儿想到了,那日小姐说要去庙里上香,谁知小姐竟然是想离开,心中情绪不由低落。
那一路上她情绪都不太好,她怕小姐不要碧莲姐姐也不要她了。
信好王爷来了......
碧莲扯了扯悦儿微皱的衣袖,不知这些日子自己不在她过的了好,“怎么了,我回来你还不开心?”
“开心,自然开心。”悦儿眯了眯眼睛。
“可是......”她心中依旧带着一丝不确定。
“怎么了?”碧莲望着悦儿那张憋屈的脸,拉着她往之前住的那间小屋走。
“可是谁欺负你了。”
“没有。”悦儿摇了摇头。
碧莲:“那到底怎么了?”
“是......小姐。”悦儿吞吞吐吐把话说了出来。
悦儿眸子里泛着微光,脸颊微红,鼻翼微吐息,小唇微启,“小姐她......想走。”
听了悦儿将那日情形细说,碧莲一顿,“什么时候的事。”
“就出府那天。”
碧莲默了,眸子还带着几分酸涩,那人居然没把这么重要的事告诉自己。
“碧莲姐姐,我害怕。”悦儿耸耸肩,搂住碧莲的手臂。
“傻丫头,怕什么那是小姐,不管小姐作何打算,我们都要听从。”
碧莲不放心的问道:“小姐在府中,近来可好。”
她从小跟在小姐身边,小姐也习惯了,离开这么就,也不知小姐过的可好。
悦儿垂着头,眯眼犹豫道:“近日......小姐好......”
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如何说,这些天发生的事情。
碧莲见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,心知她有事瞒着自己,语气不由加重了几分,“到底这么了。”
悦儿低低道:“小姐被王爷罚了,禁足三月。”
待悦儿将近日府中的事一并告知,碧莲闻言倒是松了一口,还好只是禁足而已。
“传闻中瑞王殿下之所以被称为冷面战神,是因他残暴冷血,冷酷无情,六岁敢一人闯围场以一人之力斩杀猛虎,十岁便随军出征手刃敌军主帅头颅,但凡得罪他的人没有一个好下场。”
全京城所有人,对他不仅是敬仰更多的是恐惧。
赵丝语这阵子窝在院子里看了几天话本,无聊的快炸了。
抚着肚子在小院里瞎晃悠,庭院后有一处假山和水池,还有一处小亭。
她让悦儿在那树下放了个秋千,她轻轻的坐上去,动了动腿。
秋千对的便是庭院前的墙,她望着那高墙思索着。
嘴里最终吐出了一句,“这墙没事弄这么高干嘛。”
秋日的风和睦,不知不觉她坐着坐着就睡着了。
蓦然“碰”的一大声,赵丝语惊醒。
像是什么重物落地的声音,她拍了拍胸口,警惕的揉了揉眼睛,视线渐渐清晰。
“麻耶。”赵丝语望着墙角那一团黑,吓的退了几步。
那人察觉,缓缓从地上爬起,带着狰狞的半青色獠牙面具,眼神阴冷,看着都让人察觉到一丝杀气。
“那个,我......我什么都没看到。”赵丝语迅速背过身,捂住眼睛。
这人穿着一身黑莫非是穷途末路之人。
赵丝语脑袋一懵,脚止不住的往前冲,身后的冷冽声响起,“站住。”
她猛然顿住步子,不敢妄动,僵持的站着,额头上冒出不少虚汗,手紧揣着衣襟。
这人不会是要杀她灭口吧。
敌不动,我便动,这时候跑不掉就用脑子。
赵丝语想着迅速做出了个,投降的姿势,双手举起,心脏吓的碰碰直跳,“大侠饶命,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,什么也没看到。”
迟迟不见后者吭声,她以为那人走了,转身正想跑,却听身后“碰”的一声。
转身一看那人已经倒在墙角了,提着的心落下,赵丝语瞥了那人一眼,心中郁闷,“这阵子怎么回事,不是遇到流氓就是遇到黑衣人。”
赵丝语心中感慨,她真是太难了,这是四面楚歌啊,周身什么财狼虎豹都有。
赵丝语被悦儿搀扶回房,环视了一眼瑞王府,总结来讲王府果然是王府,比赵府可大了不止一两倍。
一踏进屋内就被,那华贵的装饰所吸引,这哪是人住的啊,比赵丝语那闺房不知道有多奢华。
屋子很大,分了好几个侧室,金灿灿的纱帘,金丝楠木做的贵妃椅子,以及精细雕铸的大床。
香炉里缕缕青烟,室内淡淡清香,摆架上陈列着许多的旧物,看着甚是舒适。
虽她算是第一次来这,却因原主的缘故,觉得格外的熟悉,倒也不拘束。
赵丝语上下眼皮打着架,任着悦儿将外袍褪去,沾到软软绵绵的床,头埋在被子里,鼻翼间透着淡淡幽香甚至夹杂这一丝太阳的清爽味道。
她拱了拱被子,安稳的睡了过去。
悦儿见自家小姐歇了,轻轻将门给关上,被身后无声走来的老管家吓了一大跳,“管家,您这是做甚。”
管家缩着脖子畏畏的开口,“王妃,可在里头。”
“王妃歇着了。”
管家鬓角斑白,微蹙眉,“那等王妃醒了,请悦儿姑娘转达,王妃要的那东西买回来了。”
悦儿点了点头应下。
一身穿侍卫服的男子,走了过来,一把扶住管家,唤了声“爹。”
管家来回看,那两扇紧闭漆红雕花大门,摇了摇脑袋,叹了几口气。
在这么下去,什么时候是个头啊。
男子见自家爹如此哀愁,便道:“爹不若,禀告王爷吧。”
眼里闪过一丝阴晦,若是王妃永远不回来了该多好。
“这点小事,跟王爷说了又如何,王妃怀的可是皇嗣啊。”两人转身离开。
赵丝语迎着午后最后一缕阳光醒来,这一觉睡的舒适,她伸了个懒腰,推开门,深吸一口气,瞥眼见一路过丫鬟,见她出门,吓的惊慌失措的模样,一时竟无语。
额,我有那么可怕嘛,跟见着鬼似的。
原主虽然凶了点,但好歹也是京都第一美女好不撒。
“你,你给我过来。”赵丝语不知怎么的,原本的好心情都被这丝给破坏了。
心里很不爽。
赵丝语没穿外袍,轻松的很,一手插着腰一手指着那人,“还愣着作甚给我过来。”
许是怀着孩子,这人脾气就是火一些。
“王......王妃。”那丫鬟连滚带爬的走了过来。
赵丝语温怒,指着那人大声道:“我是鬼?你就这么怕我。”
丫鬟跪在地上已颤抖起来了,“不......不是,奴婢只是......”
抖着抖着,就开始哽咽了。
天色渐渐暗下,王府里的灯一盏盏亮起,一侍卫模样的人,扑通跪了下来,“王......王妃,求您开恩饶了晓月吧。”
两人的声音化做一团,赵丝语烦躁的很,我又怎么了人家。
随后院里聚着不少丫鬟婢子,等着看热闹的,赵丝语望着这两人,眼里发着金光,“给我起来!”
那丫鬟被她这么一呵斥,吓了一大跳,碰的一声往地上磕头,“求小姐饶了奴才吧......”
老管家听人通报闻声而来,朝赵丝语行了一礼,“娘娘。”
老管家望了眼身侧的姑娘,眼里带着心疼,“明儿......这是怎么了。”
男子爬到老管家身侧,苦巴巴恳求道:“爹,您快求王妃娘娘饶了月儿吧。”
那人急的,挪过来拉扯管家的衣衫。
管家望着赵丝语,“这......”
掀开衣摆正想跪下。
“王妃,这是做甚?”一道低沉的声音响起。
“王爷。”所有人皆跪下,都朝楚景灏那望了过去。
楚景灏淡漠的扫了一眼跪下的人,一身黑色蟒袍,负手而立,“王妃,一回府拿婢子出气?”
他一立在那,周身的气息,让人不寒而栗。
赵丝语放腰上的手,收了回来,嘴角勾起一瞬的笑意,“王爷说笑呢,我这刚醒呢,人自己就跪了。”
赵丝语眼染一抹冷笑,这人来的还真是时候啊。
她一脸的赤诚,“莫不是这婢子自己心里有鬼,不然又怎么会见着臣妾,如此心虚呢。”
那丫鬟吓的一个劲的摇头哭喊,“没有,奴婢没有,王爷奴婢冤枉啊。”
楚景灏眼神暗淡,却时不时散发着一股阴冷之气,“管家你说。”
老管家扶在地上,手微颤抖,余光瞧了眼赵丝语,似是不敢言,“回王爷,王妃她......”
最后像似突然下定决心一般,咬着牙,睁着眼望着赵丝语,抱拳道:“求王妃放了月儿吧,月儿她还小不若是冒犯了王妃,请王妃饶恕。”
赵丝语抚着下巴,很有深意的望着地上的三人,嘴角翘起一抹淡淡笑意。
有意思,有意思,三人这演技比演员还精干。
楚景灏神情依旧冷淡,薄唇微动,与赵丝语那双灵光的眼睛交汇在一起,她倒要看看楚景灏到底想做什么。
“王妃,可还有话要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