幽梦小说 其他类型 为救他毁容,他却怕被赖上顾睿诚白诗涵无删减全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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佚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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章节试读

医闹时,我替男友挡了硫酸,左脸却毁了。
当时顾睿诚带着怜惜,吻我狰狞的伤。
没想到,过了一周,我撞见他朋友大惊失色:“我嘞个去,这种货色你也下得去嘴?”
我顿在原地有些难堪,又听见顾睿诚重重叹息:
“兄弟我命好苦,本来只是玩玩,她现在肯定赖上我了!”
“你是不知道,看到她那鬼脸,我每天晚上回去都要做噩梦!”
明明他那时候泪流满面,感动不已。
顾睿诚还在那儿喋喋不休地抱怨:
“本来我完全可以避开的,我还特意回去画了受力分析图,结果,唉!”
他装出一副浑身发抖的样子,接着说:
“现在好了,她那脸跟鬼似的。哎!要不是白诗涵嫌我工作太忙,我怎么会随便找个人谈恋爱!”
我从未想过,一向冷漠寡言的顾睿诚,背地里竟然如此话多。他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锋利的刀,狠狠地刺进我的心脏,痛得我几乎无法呼吸。
我站在门外,拼命咬住下唇,直到咬出血,才勉强忍住不发出声音。
会诊室里,顾睿诚的朋友拍了拍他的肩膀,安慰道:
“我懂你,睿诚,这次你可真是吃了大亏。”
“不过,那女人要是知道了,不得心碎一地?她肯定以为你会感激涕零,恨不得掏心掏肺呢。”
顾睿诚瞪了他一眼,没好气地说:
“别瞎说,我不会让她知道的。只是跟你们吐吐苦水,不然我一个人怎么受得了?”
朋友挤了挤眼睛,表示彼此心照不宣,不会在我面前乱说。
另一个人问道:“顾医生,你仪表堂堂,年纪轻轻就是这私立医院的主治医师,真不打算分手?”
顾睿诚摆摆手,漫不经心地说:
“我可不是那种人,做男人得有点责任心。”
有人笑出声来,其他人也跟着哄笑起来,竖起大拇指夸道:
“不愧是顾医生!”
我像受刑般愣愣地听着。
直到旁边楼道传来交谈声和脚步声,才惊醒了我。
我连忙转身就跑。
结果脚步踉跄,整个人差点失去平衡摔倒。
像极了被后面人追着打,然后仓皇逃窜的野鼠。
狼狈得让人想哭。
我蜷缩在无人的角落,终于
忍不住放声痛哭。
原来这些天顾睿诚对我说的甜言蜜语,全是谎言。
连那些所谓的爱意和感动,也不过是虚假的表演。我掏心掏肺的付出,在他眼里,不过是个可笑的笑话。
我只是在自作多情。
我哭得浑身颤抖,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崩塌。
上周,我特意带了顾睿诚点名要的爱心晚餐,打车赶去医院找他。
却撞见一个刚失去亲人的家属在失控发疯。
她疯狂地向四周泼洒“水”。
突然,她朝顾睿诚猛冲过去。
顾睿诚愣在原地,一动不动。
我瞪大眼睛,来不及思考,本能地冲上去挡在他面前。
我用身体死死护住他,尤其是他那双宝贵的手术手。
结果,大部分硫酸溅到了我的左脸上。
从眉尾到上嘴唇,血肉模糊,甚至有几处深可见骨。
我凄厉地惨叫。
之后的记忆变得模糊,仿佛痛到大脑自动屏蔽了那段画面……
此刻,我蜷缩在角落,不停地啜泣,身体止不住地发抖。
不知过了多久,手机铃声响起。
是顾睿诚打来的,提醒我回去上药。
他的语气温柔,像哄小孩一样:
“宝贝,你去哪儿了?伤口每天都要处理,这样才能好得快。”
他又补充道:“快点过来哦,我特地请了医术更好的陆医生来给你上药,他很忙的。”
“你该不会偷偷去喝你最爱的奶茶了吧?这些日子我会好好监督你的!”
我攥紧双拳,指甲深深掐进掌心。
如果是以前,听到他这么关心我,我一定会觉得甜蜜无比。
在伤口结痂、拆下纱布后,我常常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发呆。
每次顾睿诚看到,都会拿走镜子,安慰我说别担心,一定会好的。
那时候,我还觉得顾睿诚真是个好人。
果然是我喜欢了六年的人。
能和他谈恋爱,这辈子值了。
虽然我心里清楚,脸上这些坑坑洼洼、狰狞的伤疤,怎么可能恢复如初?
我擦干眼泪,决定回去上药。
人总该为自己多想想。
不能再像过去那样,把全部心思都放在顾睿诚身上。
甚至因为他,伤了父母的心。
那年大学毕业,顾睿诚选择留在这座城市,我放弃
了父母早已安排好的工作,义无反顾地追着他。
他是民办本科麻醉学专业,在大城市迟迟找不到理想的工作。
我听说后,立刻去求我爸帮忙。
一开始他拒绝了,但后来,看到我哭得伤心,他不忍心,费尽周折联系上了以前的老同学。
卖了个大人情,让当上院长的老同学给顾睿诚一个机会。
……
等我勉强收拾好心情过去时,顾睿诚已经不在病房了。
陆医生显得有些尴尬,摸了摸鼻梁解释道:“有个病人急着找睿诚处理。”
我点了点头。
其实只是简单的上药,护士也能完成。
我突然意识到,顾睿诚大概是找借口躲开我。
对面的诊室突然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。
还有一个我非常熟悉的男声。
我抬眸望去,一眼看到了顾睿诚和一个女人。
女人穿着粉红旗袍和白貂皮大衣,身材姣好,给人的第一冲击感受就是美。
虽然脸上有些微动过的痕迹。
“就手不小心被木刺划了道小伤口,哪能劳烦顾大医生第一时间亲自赶过来照看!”
女人娇俏笑道。
顾睿诚耳朵都红了,仍装淡定开口:
“每一处伤都需好好对待,你的手更是了……”
“把手给我。”
两人有种将其他人全都排斥在外的亲密和暧昧感。
我胸口一窒,心脏沉甸甸地坠着疼。
刚才我还可笑地以为顾睿诚是为了躲自己,原来是因为有更重要的人和事在。
上药的时候,白诗涵贴近顾睿诚身子眨了下眼,习惯性地娇嗔:
“睿诚哥你真好~”
顾睿诚这下整张白皙的俊脸都透着薄红,白诗涵飞快起身在顾睿诚脸上轻嘬了一下。
他抿了抿嘴角,小声埋怨:
“你又这样,明明之前拒绝了我。”
白诗涵弯了弯眉,狡黠道:“我没忍住嘛,都怪睿诚哥你太诱人了。”
“你呀。”顾睿诚语气无奈又深情。
没忍住点了点女人的鼻子。
他从没在我面前展露过这么多神情,还有这些亲昵的小动作。
就算是床事上,也是一声不吭,埋头苦干。
“他不值得你这么付出。”
陆医生站在我身后,突然开口说了这么一句话。
我回
头看他,恍惚意识到他是当时我听到对话,隔着门缝对视上一眼的人。
我从喉咙里艰难挤出了个“嗯”字。
我以为顾睿诚答应和我在一起,是因为喜欢上我了。
毕竟自从我们大一认识到现在。
只有我一直被他允许跟在他身边。
其他靠近过来的女人都会被顾睿诚赶走,或被他的冷淡吓走。
“我决定离开了。”
像是想找人倾诉一样,我全都一股脑地说出来:
“我爸妈本来就希望我回去陪她们,北方天气我还是呆不习惯。
“不用跟顾睿诚说……想来他也不会在意。”
陆医生眼里露出一抹惊讶,却是道:
“白诗涵是做直播的,睿诚经常在我们面前夸白诗涵,要我们支持支持她的事业。”
我哑着嗓子说:“我知道了,谢谢你。”
说完,我怕自己心软犹豫,马上掏出手机给顾睿诚发了分手的消息。
顾睿诚是我的初恋,是我第一次旷日持久的心动。
在一次学姐举办的私人聚会上,我认识了隔壁学校的他,一眼万年。
他身长玉立,浑身一股冷淡疏离的气质。
一追就是整整六年。
好不容易有了名分。
却是这样惨淡收尾。
我大步离开,越走越快,最后跑了起来。
躲在住院部的厕所里打给了我妈。
“真的吗,宝贝闺女?你真要回来陪妈了?”我妈声音里藏不住的欣喜。
我眼泪唰一下流了下来,努力藏住哽咽“嗯”了一声。
“太好了,妈妈明天去给你提辆车回来!你之前想要个人空间,就住楼下,好不好?”
“你信妈的,那男的不行……”
我是独生女。
从小爸妈就很疼我,但管得相对比较严。
年纪尚小的自己为了追求自由,跑到离家一千多公里的地方读书。
父母没反对这事,但后来明确说过不想我远嫁。
她们也不指望我大富大贵,只希望我能一直陪在身边。
还特意多买了隔壁和楼下两套房,在我成年后记在我名下。
毕业后的某天,我父母突然强烈反对我和顾睿诚在一起。
甚至我爸不再给我钱,要我早点回去。
会给我安排待遇好、事情少、离家近的稳定工作。


可我为了顾睿诚,哪怕也不想留在这个生活节奏极快的城市,还是拒绝了。
第一年我妈出于担心,偷偷给我转过钱,我硬是咬牙没收。
住着味道刺鼻的漏水地下室,每天打两份工,以表自己的决心。
“我后悔了,妈——”
眼泪滔滔不绝地留下。
看着镜子里丑陋的脸,我想起我还没告诉我妈这件事,她该是多么难过和生气。
“宝贝,你怎么了?在那过得不开心吗?”
我咬着下唇,止住泣声:“妈,我突然这边有点事,先挂了。”
“宝贝,妈妈在家等你。”
挂断前,电话里传来我妈最后一句。
我靠在墙上缓缓瘫倒。
看了看手机,没收到他发来的消息。
我苦涩一笑,笑自己竟然对他还有一些,不该有的幻想。
第二天一早。
我还没去办出院手续,顾睿诚过来看我。
他举起手中的保温杯朝我笑:
“我知道你是个小馋猫,最近吃堂食吃得食欲不振,值夜完特意回去给你煮了碗粥。”
“你可要都吃光哦,看我眼里的红血丝。”
我慌乱避开他的眼神。
不懂顾睿诚既然心里有人,又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。
自从我被泼到硫酸后,他就像从神坛下走下来一样,对我亲近了不少。
不再像过去那样少言寡语,冷淡疏离。
我以为他真爱上了我。
而不是那晚答应和我试试的勉强或妥协。
我抬眸看去,原来他没有看我。
难为他要来应付我这个令他恶心想吐的女人了。
我深吸了口气,“你没看到我发的短信吗?”
顾睿诚愣了下,说:“我以为你恶作剧呢,想你胆子大了不少,都敢拿分手跟我开玩笑了。”
我轻摇了摇头,“我没开玩笑。”
“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,你在闹什么啊?”顾睿诚训斥了一句后,又低声哄我:
“抱歉,你现在肯定比较敏感脆弱。但你也要体谅体谅我,我昨天只睡了三个小时,我这都是为了谁?”
我鼻头一酸,眼睛干涩疼痛。
眼泪早在昨天就已经流干了。
他似乎还想说些什么,白诗涵此时却敲了敲门,探头笑道:
“睿诚哥,我要回华城了,你要不
要来送我一程,我请你吃饭?”
顾睿诚脸色骤变,“怎么这么突然?”
一边说,一边身体不自觉的向白诗涵走进了几步。
他回头看我,神情焦急:“雅琪,你好好休息,我出去一趟,有事回来再说。”
随即不等我回话,转身急急忙忙跟着白诗涵走了。
听着门外的交谈声、欢笑声。
我默默起身,收好东西。
刚进来查房的护士看到桌上的保温杯,促狭地笑了。
“真是人不可貌相,没想到我们顾医生这么体贴,年纪轻轻就名草有主了。”
我露出一个苦涩的笑,喃喃自语:
“已经物归原主了。”